“你还敢回来?”魏谦游刚推门进去,就听见这慵懒的一句。
心中一紧,道是被发觉了身份,魏谦游屏息望着说话之人,双拳已然握紧。
却见颜攸礼比方才那副将还要吊儿郎当,随手拿起一个物件朝他扔来,口中骂道:“叫你沏壶茶都能拖延这么久,你小子到哪儿偷懒去了?”
魏谦游稳稳接了茶杯,毫不示弱地甩回去,当不当正不正砸在颜攸礼额上。虽脸上遮着一层面皮,但魏谦游清楚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这厮的额头定要红肿几日。
心中不仅没有歉意,魏谦游反而觉着余气未消。早知这厮这样败坏他的名声,就任由他自生自灭去了,哪还值得特意来救他。
颜攸礼愤然拍案:“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知道你是孔将军的表弟,但你信不信本王一句话,就叫孔将军亲口道出此弟不宜久留?”
魏谦游二话不说,往颜攸礼嘴里塞了什么进去,而后在他喉间一按就叫他咽了下去。
颜攸礼正要破口大骂,却惊恐的发觉将要出口的声音被什么堵着,竟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努力了,这是栾凤姐新配的药,还起了很好听的名字,叫禅意。你就慢慢沉默着感悟禅意吧。”这是魏谦游进屋后的第一句话,为免颜攸礼制造太大的动静将人引来,直接用了原本的声音。
颜攸礼欲哭无泪,蔫巴巴的等着魏谦游的下文。
“稍后我会想法子带你出去,离开中土军士的视线后你一路往西,那里有人送你回中土,切记回中土前卸去装扮。”
魏谦游再不多说,示意颜攸礼先行出门,自己则跟在颜攸礼身后。
那副将见“魏王”出门,立时迎来讨好。
“魏王殿下脚下留神,若殿下觉着烦闷,只在甲板上透透气就是。落燕岛余孽未除,殿下万不可上岛。”
颜攸礼冷冷一瞥那副将,朝魏谦游打了个手势。
魏谦游拦了那副将:“将军放心,我会将殿下看护好,只在岸边走走,并不会深入。”
说着话,魏谦游将一张字条塞进那副将手中,同时面露决然之意,等待那副将的答复。
那副将展开阅罢,再看魏谦游时眼中少了轻蔑和气愤:“好样的,待孔将军回来,我定会如实禀报,你的家人本将自会替你照顾。”
目送二人上岛,那副将唏嘘不已,原来太子命魏王随行,竟是存了这样的目的。
可惜了魏王,更可惜了孔侍卫。初时只道他仗着孔将军做了侍卫,不想竟是有这分胆色,早知如此何必对他百般刁难。
与颜攸礼分别,魏谦游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未得歇息,他急需修养,但绝不是在此刻。没有亲眼见到茵茵被温玉博带走,让他如何能够安心休息。
没有半刻的停留,魏谦游强打精神,又折返回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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