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微宁握住应欢的手安抚她:“好了,不要再说了,让那些事留在过去吧,以后我们都不提。”
自打离婚,祁寒舟始终单身,偶尔会来西京住两天。
昨晚祁母给盛微宁打电话,希望她能劝劝应欢去看一眼祁寒舟。
盛微宁打量应欢脸上故作坚强的表情,眼底不露痕迹划过忧色。
应欢还没完全放下祁寒舟,离婚大概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而且应家夫妻态度十分强硬,她不忍父母失望才做此决定。
如果应欢始终走不出过往阴影,再加上病,未来恐怕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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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家待了大晚上,萌萌和暖暖依然精力充沛,缠着盛微宁给她们讲故事,还撒娇卖萌要妈妈陪着一起睡。
程晏池自己都想跟盛微宁睡,当然不可能同意她们的要求,硬等到两个小家伙睡着才拉着盛微宁悄然离开她们的卧室。
“你这爸爸当的太自私了,怎么争女儿的宠?”
盛微宁穿坡跟拖鞋,走路难免发出声响。
程晏池索性弯腰抱起她,长腿拐过走廊,大踏步朝主卧走。
“我很大方了,没等她们醒着就拉走你。”
盛微宁环住男人脖颈,闻言曼声哼笑:“那除非你不怕家里水漫金山,顺便明天包下一条购物街送给她们。”
程晏池悠然挑眉,随即勾起了薄唇。
“有道理,两个小东西一哭起来我没哪次不会耳根疼,小小年纪就懂得买买买,你说她们像谁?”
盛微宁衔接程晏池耐人寻味的视线,细白的小腿搭在他臂弯晃了晃,清透的眼珠折射壁灯柔和光芒:“我们生的,自然像我们。”
程晏池胸腔瞬时一热,低低笑,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纤盈睫毛。
个把月没进卧室,盛微宁刚被放到床上就习惯性搂住情侣定制抱枕,程晏池顺手摘了她的拖鞋,她盘腿坐着,卷发蓬松披肩。
“我介绍应欢去珠宝店做设计师,希望她能早点解开自己的心结,我总感觉她的状态不是太好,老这样足不出户不行,她必须出去重新融入社会,况且祁寒舟对她的影响力并没彻底消失。”
程晏池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盛微宁:“凡事循序渐进吧,我看韩闵不算太着急,毕竟应欢爱祁寒舟爱了二十年。”
当年耿乐开玩笑要盛微宁介绍应欢给韩闵做女朋友。
盛微宁其实很抵触这想法,韩闵喜欢过她,她如若真动那心思,无疑委屈了应欢,除非他们自己确实有缘分。
可没想到,这些年,韩闵似乎待应欢颇有不同,往深了不好说,总之一切皆有可能,应欢还年轻,只要能真幸福,她乐见其成。
“好了,不提他们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该来的总会来。”
程晏池忽然坐到盛微宁身后,温热手掌贴合她脊背游移,力道不轻不重,轻轻往她耳蜗吹口酿着酒香的热气:“盛翻译官那天唇枪舌剑好威风,我看了很心动。”
强烈的酥麻感窜过尾椎,惹得心跳急促。
盛微宁不自觉瑟缩鹅颈,脸颊弥散浅浅芙色,睫毛颤了颤:“马后炮,我几时不威风?可厉害了。”
“嗯……威风的地方多了去了,比我都厉害。”
程晏池的手缓缓绕过女人腰身,停留她西装裙的纽扣,暗哑的嗓音渗透耳后脆薄的肌肤:“作为合格的丈夫,我应该奖励一下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