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荣甜笑了笑。朝简若说道。回答了她刚才的话。
四个人走进酒吧。在一楼的沙发上坐下來。
简若直接把大门给关了。以免有客人冒冒失失地闯进來。然后。她走到吧台前调酒。荣甜坐得不自在。索性也站起來。去看她调酒。两个人聊起來。
“好久沒找你。是因为我去国外了。参加了一个画展。喏。给你带的。虽然是小东西。可第一眼就觉得适合你。”
简若动作潇洒地调着花式鸡尾酒。从身后的木架上取过一个礼品盒。推给荣甜。
“原來你去国外参加画展了啊。恭喜恭喜。居然还有我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了。”
荣甜笑着打开盒子。一见到里面的东西。有点儿愣怔住了。
是一只瓢虫造型的胸针。
和之前顾墨存弄到的那只蝴蝶胸针。看起來风格很像。
这么说……这其实是她以前的设计了。原來。蝴蝶胸针不是单独一枚的。加上这个。它们应该是一套的。或许还有其他造型的。不知道其他几只各是什么样子。
“怎么样。喜不喜欢。”
简若凑过來。一脸期待地问道。
“很好看。我很喜欢。明天我就换一件可以搭配的衣服。女生文学第一时间更新 直接戴上。谢谢你。”
荣甜深吸一口气。笑着说道。
见她脸上再也沒有其他表情了。简若似乎有些隐隐的失望。不过。她还是什么都沒说。继续调酒。
看來。她还真的是全都想不起來了。当年自己亲手制作的东西就摆在眼前。也沒让她的大脑皮层兴奋起來。都说人的失忆只有一小部分是生理因素。当事人的心理因素更重要一些。也许。她自己也是在刻意地抗拒着想起过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别人做什么。恐怕都收效甚微。
很快。两杯色彩缤纷的鸡尾酒就摆在两人的面前了。
“尝尝。我在西西里岛上的一个酒吧里偷师來的。主体是蓝色。象征着地中海。”
简若用指尖叩叩酒杯。示意荣甜來品尝一下。
这边。两个女人喝着酒。聊着天。那边。两个男人也在交谈着。
“她在。你记得别喊错我的名字。”
宠天戈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故意拉长音:“肖……驰……我不会叫错的。死的这个。才叫栾驰。”
说完。他指了指手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是肖驰的同事给他传过來的现场照片。
单从照片上看。栾驰的墓碑确实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而且连墓碑下面的墓穴都被掏开了。土被掘得到处都是。现场一片狼藉。
“这得是多恨啊。把人家的坟都给挖了。得亏现在都不是土葬了。要不然还不得鞭尸三百。”
宠天戈把平板还给肖驰。口中啧啧地说道。
“我叫你來。不是让你在这里感慨的。”
肖驰微恼。漂亮的脸蛋上显出一抹晕红。很显然。他把宠天戈刚才说的话。当成了他对自己的嘲笑。
“会不会是那个卧底在死之前。把你的身份给透出去了。”
见他真的生气。宠天戈也恢复了常色。一本正经地问道。
肖驰立即摇摇头。方天翼是他亲手解决的。连带着方天翼活着的时候的各条线索。他也全都斩断了。
“宠天戈。我总觉得。我们的好日子似乎过到头儿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右眼皮果然也跟着一跳。
宠天戈一扯嘴角:“把话说清楚。‘我们’指的是谁啊。谁和你扯上关系了。你和我这么多年來。可是一个阳关道一个独木桥。事先说好。我不插手你的事情。”
肖驰气得几乎要当场跳起來。这个人算得可真精。当初他找自己帮忙的时候。怎么不说和自己沒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