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越来越长了,可是月份大了,打理起来很吃力,她想剪掉,他没允许。
为此,他专门求教她的闺蜜,偷偷在模具上训练了一个月,终于学会了给她梳头。
第一次给她梳头,她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时哭一时笑,不停地抹泪,看得他心里酸软不已。
她的预产期是八月10号,今天是八月了,她答应他到了八月就不去上班了。
他不需要她养家糊口,但他从不反对她搞影楼。除了爱情,她还需要亲情,友情,还需要兴趣和爱好,这样她的生命才完美。
给她梳完头,依依不舍吻了她好久,才把她放回枕头上。
“老婆,我走了,今天可能会回来晚一点,你别担心。”
秦浩然在妻子耳畔低语,柳一一迷迷糊糊也没听真切,胡乱地点点头。
看着她这般迷糊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她每天早晨都往墙上撞的呆萌模样,忍不住失笑。
她只要完全把戒备卸下,次日清早起床绝对犯迷糊,像长了眼睛一般专挑墙撞。
八月一日,全军恐怕没有比他这个军长更忙的了。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已经是夜里八点钟了,他还没吃晚饭。
怕他饿出胃病,置物箱有妻子长期预备的饼干之类的食物。秦浩然吃了一块先垫底。这时手机响了。
是大嫂白芷。
问明了他现在的方位,白芷让他不要回梅庄,而是直接去军区医院,柳一一发动了。
秦浩然心里咯噔一下。
离预产期还有九天呢,这怎么回事儿?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把陆地巡洋舰开成火箭也不自知。
妇产科的过道里黑压压地聚满了人。
乔桢和秋灵看见秦浩然,便迎了过来。
“都是我不好,不该和一一去逛商场。”秋灵自责地说。
“妈,你不要自责,先告诉我结果,一一有危险吗?”
秋灵还没说话,便红了眼圈,乔桢比她冷静一些,说:“医生也不敢确定,但问过我们,如果大出血,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秦浩然:“当然保大人。”
秋灵感动地抓住儿子的手臂,“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十三叔,您放心,我们这里没人想过要舍大人保孩子。”秦松和易江北走过来。
易江北:“我们都希望母女平安。”
古黛早就把出一一怀的是女胎,秦松这一辈终于有了一胎女宝,爷爷奶奶高兴得什么似的,所有婴儿用品都是女宝专用,婴儿房也是公主系列。
得知真的梦想成真,秦浩然一夜没睡,想了一夜的名字,写了满纸,最后定了一个“楒”字。
秦家到了秦松这一辈都是单名,排行带“木”字旁。秦浩然对柳一一说,“楒”是一种相思树,秦楒与“情思”“情丝”谐音,无论从字的含义,还是谐音,都能表达他对她绵绵不绝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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