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张机轻唤一声,将有些担忧的赵姬的思绪拉回现实,细声安慰道,“不必担心,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需要进行一番调养。”
听了张机的话,赵姬顿时松了一口气,旋即眼神幽怨地看向张机,红唇微嘟,颇有些娇俏的模样,埋怨道:“以后诊断时再这般叹气,我便让侍卫扎穿你的心肺,看你还如何叹气。”
当然,赵姬并没有真的生气,见张机有些尴尬的神色,觉得他也并非是故意的,于是转移了话题问道:“那该如何调养?莫不是又要喝那些苦涩的汤药?”
事实证明,大部分的女人无论多少岁了,都会嫌弃中药的苦涩味道,哪怕知道喝了对身体有益,也会百般犹豫,甚至拒绝喝药。
赵姬也是如此,尽管已经三十五岁,却依旧如同小女孩似的性格,不愿意喝这些苦涩的中药。
张机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以汤药医治,约莫要个一年半载才能痊愈。况且,长期服用汤药,对身体也是不利的。”
“医书有云:病有久新,方有大小,有毒无毒,固宜常制矣。大毒治病,十去其六常毒治病,十去其七小毒治病,十去其八无毒治病,十去其九谷肉果菜,食养尽之。无使过之,伤其正也。不尽,行复如法。”
“其中大意可以概括为五个字,是药三分毒。”
“即便用汤药治好了伯母的身体,也一样会损伤身体,所以小侄决定使用不伤及身体的方式。”说到这里,张机的脸露出了一抹为难和尴尬的神色,“只是这方法……也许有些不合理法,需要为伯母按压穴道。”
赵姬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出身舞姬,本就不是很讲究所谓的礼法,后来嫁了嬴子楚才学了些许礼法,但又被遗弃在干了那么久的粗活,能有多在意礼法?
“无妨,你只管做就好。”
言罢,赵姬摆了摆手,似乎是因为起得太早,再加刚刚用完朝食,困意涌。而且她的内心也没有将张机当成什么外人,坐姿也逐渐维持不住王太后的形象,慵懒地靠在倚几,打着哈欠,放弃了跪坐,而是让**直接坐在了软垫,那一双**斜着向一旁延伸,落在软垫,而那双玉足也彻底落入了张机的眼眸之中。
张机看着那双秀足,如一颗颗红色葡萄般的十趾白里透红,脚指甲还涂抹着鲜艳亮丽的红色指甲油,显得格外妖媚。
秀足之,便是白皙的脚踝,再面便是光滑如玉的纤瘦小腿,只不过有一半都被那赤红色的长裙所掩盖,看不见面的绝美风光。
但那赤红色的长裙随着赵姬慵懒的动作而隐隐约约露出在张机的面前地。
“那恕小侄失礼了。”
张机身躯前倾,对着赵姬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呀!”
赵姬娇呼一声,面色涨红羞愤地看向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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