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土匪呢？

“我是四百多岁的小姑娘，不是几岁！”小囡囡捂着自己的脑门，然后撅着嘴向九姑娘告状：“嫂子，哥哥打我！”

陈云哼了一声：“龙族的四百多岁，跟四岁多小姑娘有什么区别？

不都还是小姑娘！”

九姑娘看着小囡囡委屈的小样子，好笑地把她拉过来，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门：“好了好了，哥哥打你，你就把鱼全吃光，一点也不给他留！”

小囡囡点头刚想说好，但很快就改了口：“要不，还是留点吧！留一截骨头多的鱼尾巴！”

九姑娘温柔接话：“好好好，那咱们就给哥哥留一截骨头多的鱼尾巴！”

“嫂子真好！”

小囡囡闻言欢喜地冲着陈云傻乐，推过来小臂这么长的鱼尾巴：“哥哥你吃鱼尾巴好不！”

陈云的嘴角微微抽动，但还是接了过来：“其实你是把鱼肉全给吃完了，还剩下鱼尾巴才记起没给我留吧！

你个小机灵鬼！”

被说破了心思的小囡囡，不好意思的嘿嘿笑，然后讨好的说：“哥哥，其实鱼尾巴也烤得很好吃的，就是肉少了点，骨头多了点！”

其实这鱼烤的真的可以，这不是九姑娘的手艺，而是家里请的一个大厨，金华府论吃喝，还是有点讲究的。

按理来说，这金华府这样的地理环境做鱼一般来说做的是西湖醋鱼，这一类的江南菜。

这烤鱼，似乎是北边的，不过谁叫小囡囡抓来的这条鱼这么大，如果非要搞什么花样，就太麻烦了！

烤着吃，才是最简单的！

陈云下了快子吃了两口，这大厨的味道确实可以，就连最简单的烤鱼都烤出了，不错的味道。

最主要这辣的，恰到好处！

不对！

这是辣味？

朱萸的味道，好像不太像。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讲究味道的时候，他只是想询问一下小囡囡几个问题。

“囡囡，告诉哥哥，海里有龙王吗？”

这个问题，陈云感觉不管是谁来回答，都没有眼前这个小囡囡回答来的权威，因为她也是龙王！

小囡囡愣住了，眨巴眨巴的眼睛，有点害怕的往九姑娘那边靠：“嫂子，你感觉哥哥是不是变傻了？”

九姑娘没好气的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好好说话，不要跟你哥胡闹，他问的是正事儿！”

小囡囡这才老实了下来：“海里当然有龙王啊！

连山河湖泊，本来该有的都得有！

就算是一口井，再不起眼，也得安排一条泥鳅去当龙王！

海里怎么会没有龙王呢！”

原来海里真有龙王，当陈云以为这就是最终答桉时，小囡囡却又给出了另外一个答桉。

“不过也不能说准了，比如这金华府的水道，河里就没有龙王，湖泊深潭水井都没有龙王。

不知道这龙王哪去了？

似乎很不应该，龙王安居水脉是龙族之根本，这金华府好像没有龙王。

啊……难道也是像我爹娘那样，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这或许就是答桉。

天下水脉应该都有龙王，包括海里！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这原先的金华府，就没有龙王！

金华府内所有水脉，甚至包括每一口井，本来，应该有数目众多的井龙王，此时似乎也没了。

是突遭变故，还是本来就没有？

那……其他地方有吗？

或者说海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