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知县的问好,戚家家主并未领情。
他一脸焦躁之色,有些轻慢道。
话到最后,还搬出了戚氏宗族,明显想给王知县施压!
对此,王知县有苦说不出。
先前据那位衙差所说,那老太爷是在家失踪的。
似戚家这般大族,府上肯定有护院看卫。
那贼人能不动声响将人掳了去,其武功定是不俗!
这些年戚家在隆山县作恶多端,不知道与多少人结下了仇怨?
保不齐是有人心存报复,才掳走了戚老太爷。
事情过了一夜,没准儿离开了隆山县,这让他怎么找?
但一想到戚家背后的戚氏宗族,王知县只能赔笑道:
“戚家主放心,本知县一定让刘捕头等人全城搜捕,势必找出戚老太爷!”
“王知县,你只有三天时间,若三天还未找到家父,一旦宗族的人到了,得知此事,势必会向平川府参你一个治下不严之罪!”
戚家主闻言,语气一急,沉声开口。
说完,他便走出了县衙。
目送戚家家主离开,王知县脸色却逐渐阴沉下来。
这戚家摆明是在强人所难,把他往死路上逼!
三天怎么可能找到戚老太爷!
“王知县,眼下该怎么办?”
见县令大人脸色阴晴不定,身边的衙役只敢小声问了句。
“还能怎么办?”
“抓紧时间让刘捕头给本官找人!”
“这三天哪怕是把整个隆山县翻出来,也要找到戚老太爷,否则本官乌沙不保,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王知县气急败坏道。
“是!”
那衙役不敢有任何不满,赶紧应下。
……
岐州,刺史府。
这日,周刺史一觉醒来,便发现有一信鸽在窗前来回跳动,时不时啄口门框,发出响动。
他向外望去,发现这信鸽不像是刺史府上的。
服侍他的仆从以为这鸽子飞错了地,便有意驱赶。
但周刺史却摆了摆手,让其把信鸽捉来。
说来也怪,这信鸽十分温顺,仆从去捉,它不飞也不叫。
等把信鸽拿到周刺史近前,这信鸽忽得嘴里吐口一封信来。
同一时间,它身体渐渐虚无,化作一页符纸。
“多半是韩道长来得信!”
见状,周刺史颇感玄妙,思忖道。
他打开了那封信,细读了片刻之后,忽得脸色大变,早起的倦意瞬间全无,身子竟抖动了起来,如坐针毡。
“刺史大人,发生了什么?”
那仆从惊道。
他还未发现过,周刺史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速去取来纸笔,本官要写封信快马加鞭送去长安!”
周刺史命令道。
待那仆从走后,周刺史手持韩湘子所写的信函,目眩良久,难以自持:
“没想到那威州戚氏乌衣门第,一世家大族竟与邪魔外道为伍,干出养怪奴鬼的勾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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