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钟灵笑着摇了摇头:“我倒是觉着挺充实。”
然后道:“之前一直心惊胆战,生怕迦南之事犯了忌讳;没想到军部竟然颁下嘉奖,真教我好生松了口气。”
即使当初赵景阳作过解释,易钟灵也仍然难免担忧。
迦南的事,搞的太粗暴,万一赵景阳所言有误,军部不保他,事情可就糟糕了。
赵景阳哈哈大笑:“这下不担忧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易钟灵嗔了他一眼,道:“你倒心宽,只累的我每天忧虑。”
然后道:“既然颁了嘉奖,看来升迁就在眼前。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职位。”
赵景阳打趣道:“便升迁去军部扫厕所,你不也要跟着么。”
易钟灵啐道:“呸!扫厕所你自己去扫!”
一阵你农我农,易钟灵又忙事儿去了。赵景阳这便封闭了办公室,开始着手处置白骨之子焰芯。
...
却说宫羽衣下了楼来,早见白凌波在楼前伫立。
宫羽衣微微皱了皱眉,近得前来,道:“莫非等我下来,有话要说?”
白凌波笑道:“不然呢?”
宫羽衣道:“若是为封神大术,你大可不必多言。”
白凌波摇了摇头:“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不过中州与海西之间大洋广袤,即使半神拼力,飘洋过海也须得半月有余。”
顿了顿,说:“两地之间,又不能直接联络,你便须得先派人回去,通知了消息,然后再调集人手过来。”
“这一来一去,便是一个月。”
她笑着,眉眼如弯月:“至于军方的跨洋传送途径,没我开口,你动用不了。”
她十分一种施施然:“你要与我拖延,我拖得起;一个月时间,我早晚让你把封神大术乖乖交出来。”
眉宇之间,便颇是有些得意。
似这种能把宫羽衣压在下面的机会,可真不多见。
宫羽衣闻言,心下冷笑——可怜白凌波不知,封神大术不在她宫羽衣身上;料想此时,张叔应该已经在海上了。
她这里看白凌波信心满满模样,觉得她就像一个小丑,十分一种可笑。
不过宫羽衣自有城府,神色里,颇是有些凌厉,道:“妄想!”
然后话音一转,好似炫耀:“你却不知,我已与赵先生达成交易,换得他一件宝物。有此物在,便是白骨之子也经不起捶打,你能奈我何?!”
白凌波脸上笑容戛然而止。
她冷冷的看着宫羽衣,道:“那就试试看喽?”
便见易钟灵正好下来,白凌波脸上冷色一收,笑眯眯迎上去:“钟灵妹妹...”
...
赵景阳将办公室封闭起来,端坐着,手中便托起一朵暗澹的惨白火焰;火焰扭曲,仿佛在挣扎。
每每挣扎间,便有玄妙的线条隐现,将之镇压下去。
这些隐现的线条,构造出一个玄妙的文字。
正是仓颉字中的‘镇’字。
赵景阳即使忙碌时候,也不曾忘了学习——在不放松修炼之余,不论是仓颉字还是人本经,亦或者炼器、炼丹、阵法的相关知识,有空闲的时候,都会琢磨一番。
而今皆有建树。
便譬如这仓颉字,其中数十字赵景阳领悟颇深,已能直接运用。
这封禁焰芯的,便是个镇字!
镇压的镇。
此字之下,任凭焰芯如何挣扎,皆是无用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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