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木叶村口。
一名灰色长发,留有发簪的男子伫立打量木叶大门良久,面带嗜血笑容,迈步入村。
澎湃的杀意自然的发散,让两名守门忍者稍露不自然,但职责所在,两人快步上前拦下了他。
“姓名?来木叶何事?”
“辉夜岩,来杀人。”
嗓音低沉,如恶魔低语,明明未使用幻术,声音却也像附带着幻术效果一般,将两名守门忍者的心拉入深渊,使他们僵立无法动弹。
“辉夜族长说笑了。”自来也温和的声音如春风拂过,将两名守门忍者带离深渊,又继续道:“这里是木叶,不能随意杀人。”
“木叶三忍,自来也。”辉夜岩转头看去,神色颇为不屑,“等我很久了?呵,带我去流那里。”
自来也侧身道:“劳烦先随我去见一见老师吧,辉夜族长。”
“三代火影?”辉夜岩哼道:“水影老头的水影大楼已被我拆了,如果不想让我把火影大楼也拆掉,还是不要见了。我只是来看看流的伤势,不是来见三代火影那老头的。”
自来也微微蹙眉,道:“好吧,我直接带你去医院。”
两分钟后,木叶医院,辉夜岩被自来也带入辉夜流的病房。
病房中,再不斩和岩流先是错愕,随即立刻问候:“辉夜族长!”
“元师那老东西呢?”
“我去通知元师长老。”岩流深深躬身,快速离去。
辉夜岩眼神阴郁一瞬,偏头看向自来也:“请你出去,我有些事要问这个‘不杀’小鬼和流。”
“辉夜流还未苏醒。”自来也提醒了句,退离病房,与走廊中的纲手对视,轻轻摇头表示无事。
在他们的预料中,最坏的可能是辉夜岩进入木叶便大肆动手,或是直接表示要杀掉正戴。从目前来看,辉夜族长还没疯到那种程度。
病房内,再不斩单独面对辉夜岩,一向淡定的他除正戴赠刀时第二次露出异样情绪。关键他心里清楚,辉夜流的伤有元师长老他们的谋划,辉夜族长若问,该怎么说?
好在辉夜岩只是看他两眼,便折身走到辉夜流的病床前,掀开了辉夜流身上的被子,目光扫视。
在辉夜流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腿上按了按,他眼神愈发阴郁。
揉了揉辉夜流的头发,他将手覆盖到辉夜流的右手,掌心探出骨刺,竟噗的将辉夜流右手刺穿!
“唔!”受此剧疼,辉夜流猛然瞪眼苏醒,眼神中满是茫然。
再不斩一惊,自来也闻响动迅速推门,见状也立露惊色。
“流的右手本就没用了,将他唤醒问话而已,辉夜一族的忍者,不会畏惧这点疼痛。”辉夜岩淡淡地解释着,一副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
自来也眼角跳动,关门退出,再与纲手对视,神色凝重了许多。
什么不疯,这家伙比想象中还要疯,对亲儿子都这么狠,做好将他擒下的准备吧!
“父、父亲大人?”病房内,辉夜流眼神渐渐对焦,怔怔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