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宴会应该就是如此了,正事谈完,就该是声色风月。
许中作为客人,喝的酒也并不少,等到回自己院子的时候,夏青已经在屋内等着了。
女子的宴会也总会比前院的宴席结束的早一些,这也是时下的规矩。
后院散地很早,安王妃本来也没有叫几个人,女子的宴席除了些投壶之类的游戏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偏偏她们还人少的玩不了,因此说了一会话,用了晚饭这场宴会便歇下了。
许中被人搀扶着回来,夏青远远的没有上前,一脸嫌弃,大约王府的下人也没有见过有哪家的女主人是这样的,扶着人都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
夏青遥遥地指了一下远处的椅子,几人才小心的把许中放下,任由程大郎把人扶着,行礼退下了。
等到人走之后,夏青偏头看了一眼那些人背影,才开口道:“行了,隔了老远都闻到你衣服上的酒味了,还装呢。”
刚才还不省人事倒在椅子上的许中揉着额头慢慢起身,伸手摸了摸自己袖子以及下裳之上的湿濡,叹了一口气,程大郎非常有眼色的下去找衣服打水,独留这俩夫妻聊天。
夏青听见许中叹气,上前看他,到了跟前又被满身的酒味熏得噘嘴,伸手挥了挥。
“你全倒身上了?怎么这么重的味道。”
虽然是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凑上去,扯了扯许中肩膀上的衣服,接着许中的手为他揉着太阳穴,许中有些朦胧水色的眼里笑了笑,明明是一样的,却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太喜欢酒的味道,安王那边应该是放心了。”
夏青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点完发现许中根本看不见,于是出声道:“我就说他们肯定多心,安王妃今天也想向我打听来着,我随便扯了两句,她到是顾忌着身份没追着问。”
许中想点头,但是不太想这么轻易的挪动,夏青的手法让他很舒服。
其实他们都知道有时候安王妃可比安王好应付的多,毕竟一个最讲礼度,说话超过界限的时候,总会不自觉的停下。
但是安王可没有那个东西,安王一辈子就活一个舒心,根本不在乎什么礼数周到啊什么的。
这两口子显然也在说着今天的事情。
安王妃对于安王满身的酒气和脂粉气很是不喜欢,安王也就不去触安王妃的那张黑脸,挑了个离得远的位置坐下之后道:“从许中夫人那打听到什么了吗?”
安王妃淡淡地瞥了安王一眼,很快就转过眼去,像是看见什么伤眼的东西,声音也不咸不淡:“没有。”
安王也并没有很失望,因为他并不觉得许中会把什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的那个妻子,毕竟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孩子,这样的感情对于安王来说,实在是太过薄弱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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