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侍卫戒严了特战局衙门!
当值的所有特战局军官,都被集结到中心庭院,排着队的拔下衣冠,挨个上前接受王廷侍卫的鞭刑,一根根牛皮混合了马尾绞成的长鞭,落到皮肉上就是一道血肉模湖的血痕,此起彼伏的鞭花每一次炸响,所有观刑的特战局军官的眼皮子,就跟着勐然跳动一下,头皮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紧。
更令他们惊惶不安的是,大批王廷侍卫正穿行在他们办公的公廨之间,将一摞摞卷宗送入厅堂之内……大王此刻就在厅堂之内!
‘大事件了……’
所有特战局军官的心头,都在惶恐的念叨着。
在外忙碌的陈风闻讯匆匆赶回衙门,还未进门就听到里边响亮的鞭打声,心头也是勐然一跳,“唰”的一下变了脸色。
“末将陈风,请见大王!”
他毕恭毕敬的向把守衙门大门的一众王廷侍卫抱拳行礼。
为首的王廷侍卫并未向往日一般客气的回礼,而是只面无表情的向衙门内做了“请”的手势。
陈风见状,眼皮子跳了跳,起身垂首快步走入衙门内。
庭院等候受刑的一众特战局军官,眼见陈风进来,却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
而陈风也仿佛看不到那厢血淋淋的刑场一样,目不斜视的穿过庭院,快步向着自己以往座堂的衙门厅堂行去。
他走进厅堂,眼见身着王服、头戴冕冠高居堂上,手里拿着一卷卷宗,遮住了面庞的陈胜,心头一紧,绷着头皮理了理发冠,捏掌一揖到底:“末将陈风,拜见大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胜没有放下手中的卷宗,也没有开口请他起来,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依然专注的浏览着手里的卷宗,就好像这厅堂内压根就没陈风这个人一样。
这下陈风是真的慌了!
若大王愿意骂他两句,甚至是起身打他一顿,这事儿再大都大不到哪儿去!
可大王若是连话都不愿意与他讲了,这事儿再小都小不到哪儿去!
他很想开口说点什么。
但顶着宛如实质的沉凝威压,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开这个口。
只能维持着作揖的姿势,忐忑的等待发落……
厅堂内很忙碌,陈风却觉得安静得渗人。
除了时不时的送卷宗进来的王廷侍卫们的脚步声,就只有响亮的鞭打声在空旷的厅堂内回荡。
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滴落在地,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一整块地砖……
“啪!”
一卷卷宗,重重砸在了陈风头上,滚落后展开拉出半尺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陈风身躯一震,慌忙弯腰拾起卷宗,而后抓起衣袖胡乱擦了擦湖住双眼的汗液,展开卷宗定睛细看。
这一卷卷宗记载的,是五月中旬,金陵西城门的跨郡人口入城记录。
他知道,大王将这卷卷宗扔给自己,一定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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