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平原另一头并不宽敞的入口处。
五万骆越精锐驻扎在一片连寨墙都没有,只将马车乱七八糟的围成了一个圈,圈出了一块名叫“军营”的空地之中,在三万搏浪军将士的震天喊杀声撕碎夜幕之时,才恍然得知自家被劫营了,手忙脚乱的翻身寻找兵刃、穿戴甲胃,寻找坐骑……三万搏浪军将士还未杀至,整个营地已经炸了锅,五万骆越精锐乱成一团!
应当说,这一路骆越精锐的将领,有谨慎的想法,但不多……
比方说他知道将宿营地定在冲击平原入口处,防备敌军劫营腹背受敌,却懒得排兵分营驻扎。
再比方说他知道派出斥候游曳于大军周围防备敌军劫营,懒得修筑一座具备防御力的临时军寨。
或许在这一路骆越精锐的眼中,没了廉颇坐镇、又连战连败的搏浪军残部,已经是他们砧板上的一盘菜,只等三路大军合围之后就可以下刀子大快朵颐……谁会担心砧板上的菜反抗呢?
正是这名骆越将领七窍通六窍的浅薄军事常识,将他麾下这五万骆越精锐,推入了死地……
“杀啊……”
三万搏浪军将士双目赤红、满脸青筋蹦起的挺着枪矛,向前、向前!
此时此刻,他们脑海中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没有,只有从陈胜那里一路传下来的那几句话在回荡。
“此战乃是十万人打五万的富裕仗!”
“整死这五万百越蛮夷,剩下的就都只一踏就碎的小石子儿!”
“首战即决战,就是拿人头堆,也必须要堆出一场干净利落的大胜来!”
简简单单的几乎话,却仿佛遮蔽了他们心神一样,反反复复的在他们的脑海中回荡,他们口头嘶吼着、咆孝着,心头也在跟着嘶吼、咆孝。
“彭彭彭……”
骆越营地外围马车形成的“寨壁”,在汹涌澎湃的战阵之力下,就如同纸湖的一样,被三万搏浪军将士蛮横撕碎!
人潮汹涌着,没有丝毫减速的,漫进了骆越营地之内……
首当其冲的,就是骆越营地内那两万多还未能集结成军的骑兵们。
说是骑兵,其实并不够准确。
因为这两万多骑兵内,骑什么玩意的都有。
最多的是骑牛的,那种体长丈五、肩高八尺,满身腱子肉、犄角又长又粗又尖锐的凶悍公牛。
其次骑大象、骑犀牛……甚至不乏骑猪、骑公羊的百越人。
这种“混编”百越骑兵部队,看似混乱、甚至有些滑稽,但他们的战斗力,可一点都不滑稽!
陈胜当初指挥红衣军与这种混编百越骑兵作战,就曾吃过大亏。
但这一次,这些百越骑兵刚刚找到自己的坐骑,还没能汇聚到一起,三万搏浪军将士就已经如同大江泛滥便漫到身前了!
既未集结成军、又没有足够机动距离发挥骑兵机动性与冲击力的两万多乱哄哄百越骑兵,无论骑的是大象还是犀牛,在搏浪军的翻江倒海战阵面前,都如同小鸡崽子般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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