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虽然也算是南城豪门之一,但是相比于裴家还是差得也太远,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
在初中之前,薛语凝也从未和裴清砚说得上话,更融不进他们的圈子。
直到初二的一个暑假,裴清砚和老爷子去南城边上的一个小镇度假,男孩子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裴清砚去河边洗澡,被水草缠住了脚,差点溺亡。
是同在那里避暑的薛语凝救了他。
那时候的薛语凝个子小力气也小,硬是生生把裴清砚拉了上来,手腕在河边的碎石上磨得血肉模糊,留下了永久性的伤疤。
回去之后,薛语凝烧了三天三夜,还是裴家请医生看了之后才有好转。
薛语凝和裴清砚本就年纪相仿,又在同一个中学。从那之后,薛语凝就加入了裴清砚周远淮几人的圈子。
薛语凝长得清纯,在同龄人中很受欢迎,又会社交,再加上背后有裴家这层关系,总是被人追捧着。
他们上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
裴清砚身边并没有别的女生,在众人的起哄下,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因为薛语凝救过自己,所以裴清砚对她总是多几分纵容,对薛家也很客气。
即便后来两人分手,裴清砚对她和薛家也依旧。
裴清砚听着薛定成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些年,薛家利用裴家的名号得到的好处数不胜数,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只是不屑于计较,毕竟薛家确实对他有恩,这些东西他们想要就给他们了。
可是,如果薛家拿这种恩情一次又一次来胁迫他,那最后便只有恩没有情了。
薛定成还在回忆着当初的事,痛心不已,“我们阿凝那时候那么小,手腕都血肉模糊了也没有松手,烧了三天三夜差点命都丢了,你们一起长大的情分,难道还比不过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吗?阿凝从小就善良心软,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薛定成说这些话的时候,薛语凝都在用余光观察裴清砚的表情,他敛着眉,垂着眼,神色冷淡。
薛语凝心里一咯噔,裴清砚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冷淡得不像话。
“爸你别说了。”薛语凝突然打断了薛定成,轻轻抿着唇,红着眼眶柔声道,“当初的事是我自愿的,您不要再提了。这些年阿砚也帮了我们许多,不要再强求了。只是,阿砚,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真的没有……”
说完,薛语凝抬手从脖子上取下来一条项链,递给裴清砚,“如果你不相信我,那这个,我现在还给你。”
薛定成闻言一急,刚要开口,薛语凝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裴清砚低头,看着薛语凝掌心躺着的那条项链。
那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项链,只是一个月牙形装饰品,这么多年过去,边缘都依旧磨损了,但依旧光洁干净,看得出来,物品的主人把它保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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