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更加放肆:“陈公子,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威风凛凛的典狱长吗?现在你连自己都保不住,还想来管我的闲事?告诉你,朱大那个废物,早就该死了。他配不上青梅,连房事都不行。青梅跟我在一起,才是她的幸福。”
陈锦年听着海子越来越变态的话语,心中一阵恶心。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能为力,无法改变这一切。他深深地看了海子一眼,记住了他小人得志的模样,然后转身离开了管家的住处。
离开朱家,走在月色下,陈锦年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
他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掌控一切的人了。
他失去了身份、地位,甚至连最基本的尊严都保不住。
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选择了离开官场,选择了过一种平凡的生活。
但是,他没想到,即使在这样的生活中,他也无法摆脱那些复杂的纷争和纷争。
陈锦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加快了脚步。
晨曦初露,顾府的门外已是一派繁忙景象。
顾县令刚整理好官服,准备踏门而出,却不料门外一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正是陈锦年,他静静地坐在石阶上,正在等待着什么。
顾县令微微一愣,随即示意手下人让开道路,他走上前去,轻声问道:“锦年你怎么会在此?”
陈锦年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低声说道:“顾县令,我有要事相商。”
顾县令心中一动,知道陈锦年定是有重要情报。
他立刻引陈锦年进入内室,命人备好茶水,然后关上门窗,确保谈话的私密性。
不过此时的陈锦年不再是典狱长,他要真的来,也是要提前通报的,不然被有心人看到会嚼舌根的。
待两人坐定,顾县令才开口问道:“锦年,究竟有何要事?”
陈锦年深吸了一口气,将昨夜在朱府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他详细地描述了管家海子与青梅之间的暧昧行为,以及海子对朱大的不敬之语。
顾县令听后,眉头紧锁,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锦年,你所说之事确实蹊跷,青梅与管家海子,二人嫌疑颇大,但仅凭这些口风,我们还不能断定他们就是凶手。”
陈锦年点头表示同意:“顾县所言极是,此事还需细细查证,寻找确凿的证据。”
顾县令沉思片刻,又说道:“锦年你此时前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此事本已敏感,你的出现恐会让事态更加复杂。”
陈锦年闻言,心中一阵愧疚。
他知道顾县令的担忧并非无理,自己此时的身份确实不适宜再过多介入此事。
“顾县,我明白你的担忧,我保证不会再轻举妄动,若有任何进展,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陈锦年郑重地说道。
顾县令看着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他知道陈锦年是个难得的人才,但现在这个关键时刻,陈锦年的出现确实会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