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感激涕零,连连道谢。陈锦年将他送回家后,便匆匆赶回县衙,召集手下商议对策。
次日一早,陈锦年便带着几名手下前往李府。李府大门紧闭,守卫森严。陈锦年出示县尉令牌,命守卫通报李太夫人。
不一会儿,一名丫鬟出来迎接,将陈锦年等人引至客厅。李太夫人端坐在上首,面色不善。陈锦年行礼后,开门见山道:“夫人,本官今日前来,是为了调查一起涉及贵府的案件。”
李夫人冷笑一声,道:“哦?不知县尉大人此次来要调查什么案件?我李府可是奉公守法,从未做过违法之事。”
陈锦年不动声色,道:“夫人莫急,本官自有公断。昨日有人向本官举报,称夫人暗中勾结衙门官员,谋害二夫人欣然。此事非同小可,本官不得不来查问清楚。”
李夫人闻言,面色一变,但随即恢复平静,道:“真是笑话!我何曾做过这等事?定是有人恶意中伤!县尉大人若不信,可自去调查。”
陈锦年点了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本官自会秉公办案,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夫人请放心,此事本官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陈大人等等,莫不是听了那坊间的传闻,才怪罪于我。”李太此时是想要挽留陈锦年等人。
陈锦年面色冷峻,眼神如刀,一步步逼向李夫人。他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夫人,本官并非听信坊间传闻,而是有确凿的证据。谢主簿临死前,亲口向我透露了与你的勾结之事。你如今还想抵赖吗?”
李夫人面色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强自镇定,试图辩解:“县尉大人,您莫要被小人蒙蔽了双眼。谢主簿已死,他又怎会告诉你,定是有人给你说假口供,栽赃陷害于我。”
陈锦年冷笑一声,道:“夫人真是好口才。不过,你以为本官会轻易被你的言辞所惑吗?本官自有公断,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李夫人心中一凛,知道陈锦年绝非泛泛之辈。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决定采取最后一搏。她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喝道:“陈锦年,你休要仗势欺人!我李府乃城中望族,岂容你如此羞辱?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陈锦年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身形一动,瞬间出现在李夫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声道:“夫人,你似乎忘了本官的身份。本官乃是兖州县尉,奉命查案。你若是再敢阻挠本官办案,休怪本官不客气!”
李夫人被陈锦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挣脱陈锦年的束缚,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她心中惊恐万分,知道今日之事已无法善了。
陈锦年冷冷地看着李夫人,道:“夫人,本官念你年迈,不愿过分相逼。但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本官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