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那尸体都有些时日了,恐怕...”
“我让你做就去做,不要多言。”
“是,陈大人。”
手下不敢怠慢,只能吩咐仵作去做了。
陈锦年端坐于县衙的议事厅中,面色凝重。厅内气氛肃杀,唯有桌上那盏摇曳的烛火,为这沉重的氛围增添了几分暖意。他抬头望向堂下的仵作,眼中闪烁着坚定而锐利的光芒。
“仵作,你解剖谢主簿和陈总捕头的尸体,结果如何?”陈锦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询问着仵作。
仵作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卑职整整解剖了两日,仔细查验了二人的尸体,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死因,正如先前所言,乃是被吓死。”
这话让陈锦年不是特别的相信,陈侠之前死时,七窍流血,怎会是被吓死的。
陈锦年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一说法并不满意。他深知仵作经验丰富,但此案太过诡异,他总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你确定没有遗漏任何细节?这被吓死之说,本官总觉得太过牵强。”陈锦年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仵作连忙道:“大人明鉴,卑职不敢有丝毫隐瞒。这二人死状确实诡异,但尸体上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或中毒的迹象。至于被吓死之说,虽然罕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
陈锦年沉思片刻,道:“罢了,你且将记录在案的文书拿来给本官看看。”
仵作应声退下,不一会儿便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书返回。陈锦年接过文书,一页页仔细翻阅,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
突然,他抬起头,对仵作道:“本官要亲自去看看那两具尸体。”
仵作面露难色,道:“大人,这……除了卑职之外,其他人不得触碰尸体,这是州府大人规定的。”
陈锦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知道州府大人王博权势滔天,但此案关系到兖州的安危,他不能就此罢休。
“仵作,你且去禀报州府大人,就说本官要亲自验查尸体。”陈锦年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仵作无奈,只得退下前去禀报。不一会儿,他返回议事厅,道:“大人,州府大人已经知晓了您的请求,他让您直接去见他。”
陈锦年点了点头,起身向州府大人的府邸走去。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座气派的府邸前。他整了整衣冠,迈步而入。
府邸内,王博正端坐于书房之中,品着香茗。他见陈锦年到来,放下茶杯,笑道:“锦年啊,你有事就说吧。”
陈锦年行礼道:“下官见过州府大人。下官有一事相求,还请大人应允。”
王博挥了挥手,道:“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如此拘礼。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陈锦年道:“谢大人。下官想亲自去验查谢主簿和陈总捕头的尸体,以查明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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