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快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道:“今日清晨,有人发现陈捕头于回家途中遇害,七窍流血而死。现场并无任何打斗痕迹,实在是诡异至极,我不信,陈捕头武功高强的人,很显然是被人谋害的,陈大人,你要为陈捕头做主啊。”
陈锦年闻言,眉头紧锁。七窍流血而死,且无打斗痕迹,这究竟是何人所为?他又为何要下此毒手?陈锦年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与疑惑。
这时,陈侠的家属也闻讯赶来,他们哭喊着扑倒在陈侠的尸体旁,悲痛欲绝。
陈锦年看着他们,心中更是沉痛。他知道,自己作为新任县尉,必须尽快查明真相,为陈侠讨回公道。
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沉声说道:“各位,我知道大家现在都很悲痛,但我们必须冷静下来,查明真相。我陈锦年在此立誓,定会竭尽全力追查此案,为陈捕头讨回公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他们知道,陈锦年是一位公正无私、铁面无私的好官,他一定会为他们查明真相。
陈锦年随即命令手下捕快封锁现场,收集证据。他亲自勘察了现场,发现陈侠的死状的确诡异,七窍流血,但身上并无任何伤痕。他又询问了昨夜与陈侠一同饮酒的同僚,试图从他们的口中找到线索。
经过一番调查,陈锦年没发现任何的特别之处。
衙门之内,气氛凝重。陈锦年站在堂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仵作小心翼翼地检查着陈侠的尸体,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然而,尽管仵作经验丰富,却依然无法找出陈侠的死因。
“大人,死者身上并无任何外伤,且七窍流血,老朽怀疑是中毒所致。”仵作恭敬地向陈锦年禀报。
陈锦年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然而,就在这时,谢主簿却站了出来,他面色凝重地说道:“大人,死者为大,我们岂能随意解剖他的遗体?这岂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
陈锦年闻言,眉头一挑。他知道谢主簿的顾虑,但作为一名官员,他更看重的是查明真相,为死者讨回公道。于是,他沉声说道:“主簿所言有理,但死者之死疑点重重,若不查明真相,又怎能让他安息?本官决定,让仵作进行解剖,以查明死因。”
谢主簿闻言,面色微变,但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陈锦年的性格,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再改变。
陈锦年闻言,目光如炬,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谢主簿身上。他沉声道:“主簿,本官理解你的心意,但查案需明,若因体面而失公正,何以服众?”
谢主簿面色微变,却仍坚持道:“大人,官家人自有官家人的体面,岂能随意解剖?这岂不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此言一出,陈侠的手下们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纷纷站出来反驳。一名身材魁梧的捕快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主簿此言差矣!我们总捕头一生为兖州百姓操劳,如今遭此不幸,若不能查明真相,何以告慰他在天之灵?若因体面而放过真凶,那才是真正的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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