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染瞧向蓉公主,笑着问道:“既然内务廷都没有审出结果了,蓉公主如何肯定是本帅把皇后娘娘推下水的?还亲眼所见?你那时候多大?”
蓉公主一见风染瞧向自己,脸就变色了,心虚地低垂着头,嗫嚅道:“儿臣……儿臣,就是乱说的,还请亚父恕罪。”
风染看着蓉公主,脸上堆满了笑,想尽量显得慈祥可亲。只是风染素来冷淡,忽然间堆起笑,怎么看怎么虚假,倒笑得蓉公主心头直发毛。风染堆着笑,问:“是谁叫你来胡说八道的?”
蓉公主:“……没人。”
“既没人挑唆,你就是诚心要在婚典上捣乱了?!”一个才十四岁长在深宫里的女子,若没有人教唆,怎么会知道大闹新房?怎么会知道在吉服内穿着缟素?风染不相信是蓉公主自己想出来的。
蓉公主一个小姑娘,在风染“慈祥”的目光注视下,完全坐不下去,滑下椅子,跪坐在地上,哭道:“儿臣知错了,还请亚父恕罪……呜呜……请亚父恕罪。”
风染笑着,看了一眼贺月,贺月会意,过去把蓉公主扶了起来,让她仍旧坐在椅子上,柔声安慰道:“亚父你问话,你好好回答便是,不必害怕。”贺月越是叫蓉公主不必害怕,蓉公主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拉着贺月的衣角不放,看着叫人心酸。
风染一看,估计问不出什么名堂,便叫单绿怜进来,带公主回去。单绿怜一进来,蓉公主就哭着扑到单绿怜的怀里去了,虽然仍在哭,但神色显得镇定了许多。单绿怜向贺月风染行了礼,就带着蓉公主退出正殿了。
“单姑娘。”风染站在殿门口,看着扶着公主渐行渐远的单绿怜,说道:“本帅作主,现下放你出宫,前事不究,你意下如何?”
单绿怜的身子微微凝滞了一下,再回头,脸色显得有些灰败,向风染恭敬地行礼道:“谢风将军恩典。人各有志,单绿怜受娘娘所托,当守护公主,死而后已。”
等单绿怜扶着蓉公主去得远了,贺月拉着风染到庭院里散步,问:“你看出来了?”
风染过了许久,才道:“是单姑娘教唆的,其实,你早看出来了?”单绿怜现在是蓉公主的头面女官,蓉公主的饮食起居各方面虽然不用单绿怜经手打点,但单绿怜是总管之人,蓉公主若想在吉服里套穿缟素,单绿怜不可能不发现。蓉公主大闹新房的事竟然做成了,单绿怜至少是提前知情的。再看蓉公主对单绿怜的依赖,甚至超过对贺月的依赖,若单绿怜叫蓉公主去做一件替她母后出气的事,蓉公主肯定会去做,并且在做过了,还会自己扛起责任,回护单绿怜。
贺月想了想,认为风染分析得有理:“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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