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短短顷刻,我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如果我是弥尔塞,我会怎么做?
反正都是输,还不如试试。
弥尔塞想也不想,剑光朝上一划,划破了阿德曼胸前铠甲,剑刃割破了阿德曼的皮肤、骨头,也许还有内脏。
阿德曼瞠目结舌,朝前倒下,很快流下的血汇成了个小池塘。他死不了,但他输了。
老实说,弥尔塞能赢全都得归功于我,这是明显的主角光环,如果我不在场,他怎会有这种待遇?
有些观众哭得像是死了户口本,有些观众愤怒地以头撞墙,有些观众笑得合不拢嘴,有些观众则喜极而泣。
韦斯特扯着嗓子大叫:“看到了吗?看到了吗?这惊世一战有了结果了!真是难以置信!是玉剑弥尔塞,弥尔塞公爵成为了九隐士!”她叫得太响,似乎超过了嗓子的极限,听起来像是烟熏嗓的声音,又像是那种演唱会上唱破了喉咙的歌手。
我和拉米亚紧紧相拥,泪流满面,拉米亚问:“你怎么哭了?”
我说:“我很高兴。”
其实我很悲伤,我偷偷买博彩,押的是阿德曼获胜,大约三百万银元,现在我血本无归。谁能料到呢?按照实力,两个弥尔塞也赢不了阿德曼。
阿德曼这混球一定是故意让我输钱的,为了让我输钱,他不惜放水被开膛破肚,不惜丢掉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也要害我赔本,这是怎样一种憨批的想法?
不过嘛,终究是弥尔塞取胜,我的兄弟是剑盾会公爵了!
斗技场上,医疗人员将阿德曼抬上担架,弥尔塞看着阿德曼,并无胜利的喜悦,阿德曼朝他咧嘴一笑,表情很轻松。
我顿时生疑——阿德曼神智清醒,完全可以使用海市蜃楼令伤口消失一段时间,也就是说,只要他愿意,他完全还能打,而且必胜无疑。
他偏偏就选择输,然后坑老子。理论上世界上不会有这种混账,可有些人的心就是这么扭曲,这么的反社会...
阿纳托利说:“心理扭曲的好像是你。”
这群疯议会的人不明白,我这叫对冲止损的策略。我本来的想法是,即使弥尔塞输了,我赢了博彩,也能补偿一些损失,谁料到弥尔塞竟真的笑到了最后。
我却未能全盘大胜。
韦斯特与弥尔塞握手拥抱,并和他合影,她在合影时故意扯开衣领,露出两个滚圆的车灯一角,弥尔塞并没有看她这傲人的特征,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过这样自有其好处。如果换做是我,多半是挪不开眼睛的,那第二天报纸的头条就是——女主持身材诱惑,新公爵饱览美景,两人**,赛后方便办事。
我说:“我去权杖的包厢!”
拉米亚说:“嗯,我留在这儿等你。”
我到那儿时,弥尔塞已经在了。娜娜、瓦希莉莎、西恩、诺曼已经另一位隐士都在,此人是个身材硕大的光头老者,不知为何,别人都叫他军团长,而不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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