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大家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谁都不提仍在修道院中昏迷不醒的巴提克斯。
他们甚至不忍心俘虏他。
一阵寒风迎面吹来,我打了个喷嚏,忍不住开口道:“不是我干的。”
迈克尔叹道:“这没什么,朗基,他是敌人。”
我怒道:“不是我干的,管他是不是敌人?我不干那样的事。”
维吉和泰特齐声说:“公爵,你是英雄,我们必会守口如瓶。”
我说:“去特么的守口如瓶,我现在要澄清我的名誉,我鱼骨·朗基努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考克笑道:“是啊,你顶得很!他后面那个洞大得都可以塞进手臂了。”
我怒气冲天,大叫道:“我没那么大!那不是我的东西造成的!”
夷辛不禁微笑,说:“剑圣,你不必谦虚,在场除了你,哪儿还有别人?你击败了敌人,惩罚了敌人,这又有什么不光彩的呢?你结结实实、实实在在替我们黑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了仇,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董定奇鼓掌道:“看到你这么做,我更感到一种亲切感。”
我不禁离他远了些,避免他所谓的这种亲切感产生。
董定奇说:“原先,我以为公爵您是个高高在上,无欲无求的大英雄,但现在呢?我又看见了你平易近人的一面...”
我欲哭无泪,说:“你管那叫平易近人?”
董定奇说:“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庸俗...不对...正常人的**。”
错了,那根本不正常,那根本歪到喜马拉雅山上去了。
他又说:“你并非尽善尽美的完人,而是有自己的血性与喜好,有血有肉的汉子。你看见美丽英俊的少年,会产生那种...那种感情,你看见可恨可恶的敌人,会做出那样....那样的举动。”
迈克尔肃然道:“只是你不许对索萨这么做。”
我绝望地注视他,他却哈哈大笑,说:“开玩笑的,咱们两兄弟,都不是外人。”
我不知道他开的是哪门子玩笑,难道他允许我对索萨做这种?
董定奇最后说道:“您是个可敬的战士,是我们的战友,这更值得我们尊敬和追随了。”
即使我情商很高,不打笑脸之人,可若不是我现在虚弱,我会把这家伙的牙全打断了,我最后哀叹道:“我们在修道院遇上了一个自称斯密茨记忆的怪人,他控制住了巴提克斯,然后疯狂地虐他。”
他们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那人呢?”
“他似乎把自己生命的精华消耗殆尽,那之后,他消失了,只留下巴提克斯。也许他把自己的记忆灌注到了巴提克斯体内。”
考克问:“您当时在做什么?”
我喊:“我喝下了不该喝的毒药,在一旁躺着,无法阻止,更不会参与到里头去!你们这帮混球完全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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