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听越悲,恨不得拿头撞墙。但看样子其他人觉得这首歌挺不错的,他们完全放松,随意找地方躺下,舒展身子。
我看见考克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和韦斯特也许是恋人。
这让我回想起当时韦斯特坠崖时,我本可以救他,但我没有。我不想冒险,在那样的情况下,相互救助很可能得不偿失,甚至连累更多的人。
我们必须习惯冷漠,习惯放弃,如果是至关重要的亲人,我会去救的,但韦斯特并不是我的亲人,我和他甚至没说过话。
董定奇轻声安慰考克说:“我理解,我们都理解,都能感受到,我们是一起的伙伴,知道吗?什么事我们都一起扛。”
这话语很简短,可比长篇大论有用得多,考克止住了眼泪。
董定奇又说:“我们连那样地狱般的罪都遭得住,还记得爵士是怎么对我们说的吗?”
实验体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不可阻挡的。”
董定奇的话让所有实验体的手握在了一块,他说:“我们一起扛,我们不可阻挡!”
这让我和面具坐在一旁很尴尬,就像两个局外人似的。
实验体们开始聊他们的往事,忆苦思甜嘛。他们或许都有些“恶魔血统”,但并不是真正的奈法雷姆,是麦宗用危险的手术与仪式让他们掌控了恶魔的力量。
他们遭受了非人能忍受的痛苦,那痛苦让他们诅咒人生,诅咒命运,随后,真的诅咒降临了,他们成了恶魔。
他们都不容易。
但问题来了,为何麦宗愿意将他们派给迈克尔?甚至让他们接受了迈克尔的控制?我不太相信麦宗已臣服于执政官的权威,并成了我们这边的人。难道他们真的仅仅是实验体?麦宗只是用他们来收获实验数据?
我听一个叫莫提斯的男人说:“帕塞克,上次你在酒吧把的那个妞呢?”
帕塞克笑道:“还在一起,怎么了?”
莫提斯说:“不会吧,你是不是认真的?以前从不见你与女人相处那么久。”
帕塞克居然显得很腼腆,考克提起精神,说:“让我们看看照片,有照片吗?”
这年头,即使在黑棺,照相机也很稀少,拍照费用十分惊人,但帕塞克仍取出一张照片,实验体们围上去看,纷纷喊道:“哇塞!”“你怎么把到的?太离谱了。”“这不像你啊,帕塞克,你到底是熊人还是熊猫?”
帕塞克嘿嘿傻笑,神态十分幸福。
他们大惊小怪,弄得我也想看看照片了。但我陡然惊醒,喊:“别看了!别立FLAG!都给我乖乖躺下!”
他们用一种眼神看着我,那眼神即使不是充满敌意,也是充满不敬的。
我说:“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越是展望幸福,阵亡几率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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