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上她,说:“你听我解释。”
拉米亚叫道:“我不听我不听!”
我喊道:“可你不听我解释,我该怎么办?”
拉米亚说:“那你说,快说,你对此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我在IBA那里....”
拉米亚掩住耳朵叫道:“我不听我不听!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我惨声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说还是不说?”
拉米亚哈哈大笑,搂住了我,说:“你真是个傻瓜,拌嘴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不得不承认吵架这方面我被她吊打,可如果不被她吊打,晚上我就不能对她尽情输出了,那件事非但能让我一舒心中闷气,而且愉悦无比,孰轻孰重,我心里清楚得很。男子汉大丈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们沿着新建成的街道走,拉米亚问:“你在外面受了怎样的刺激,为什么一回来就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事?”
我说:“我在IBA,在魔都,遇上了一个叫莎莎的女人....”
我这张嘴是怎么长的?这话说得简直全无水平,我可以说:“我遇见了一件极重大的事。”或者“我未能阻止一场悲剧。”可为啥我用如此暧昧的一句开头?
拉米亚皱了皱眉,我急忙说:“你听我说完....”
她叫嚷道:“原来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我不听我不听!”
我正焦头烂额,她又笑了起来,说:“你还真是笨,说罢,那个莎莎怎么了?”
我说:“我们在IBA打擂台以换取奖赏,她是我的幸运女郎。”
“幸运女郎?那是什么意思?”
我随口说道:“就是全程陪伴我打完所有赛事的女孩...”
拉米亚怒道:“好哇!那她一定陪你什么都做过了?”
我骇然道:“哪有此事?你听我....”
拉米亚的“不听不听”刚一出口,我就捂住了她的嘴,拉米亚扑哧一笑,咬了我一口,我这才松开。
她说:“好啦,我保证不打岔,你说完吧。”
我说:“那是个叫魔都的地方,莎莎她是里头常见的女孩儿,她们被药物奴役了身体和精神,连灵魂都千疮百孔。我一路取胜,带着她赢了许多钱,我本以为能够拯救她,甚至在结束之后带她彻底离开IBA,但是....”
拉米亚问:“但是怎么了?”
“她死了。”
拉米亚见惯了死亡,闻言并未动容,但却察觉到其中的重大变故,问:“怎么死的?”
“莎莎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在她年轻的时候,她流过产,她亲手替自己接生,又几乎在立刻将自己的孩子埋葬。所以,在她心里,她并不仅是为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而活。她对药物极度依赖,十分享受药物带给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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