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记,这个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徐君然一脸无奈的看着齐三泰,诚恳的解释了起来。
其实对这种迎来送往的事情,徐君然倒是没什么反感的,这种事情上面就算再怎么说,下面都不可能改变。因为如果迎接了的话,顶多领导骂几句,可要是不迎接万一被领导记住了,那可就成大麻烦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君然,齐三泰哼了一声:“算了,告诉人马上散开,该干嘛干嘛吧。”
徐君然点点头,下了车来到人群面前。
见徐君然从齐三泰的车里下来,葛大壮等人明显一愣,原本以为书记不在,却没想到竟然跟着齐书记一起回来了。
“徐书记,您回来了。”葛大壮等人纷纷过来问好。
徐君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葛大壮严肃的说道:“老葛,你这是搞什么?乱弹琴!齐书记三令五申不允许搞这种事情,你怎么还搞的这么扰民?书记说了,马上都散掉!”
葛大壮的脸上表情十分尴尬,徐君然这可是当着所有领导的面狠狠的呵斥自己,这让他面子上十分挂不住,可却不敢回一句嘴。
不一会儿,迎接的人群都散去了,各个部门的领导也都离开了,徐君然没有多停留,转身重新上了车。
“书记,都散了。”徐君然对齐三泰说道。
齐三泰点点头:“走吧,咱们去长发村。”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长青乡的长发村,长发村的果树种植之前就有人在搞,徐君然把这里作为试点之后,政策上予以了一定的支持,这边倒是有好几家都开始在荒山上种树了。
到了长发村的许爱国家里,看了他的果树园,倒是让徐君然感到很惊奇,没有想到他种得这么多,长得这么好,收益这么高。许爱国是一个老复员退伍军人,曾经担任过长发村的支部书记。由于村里的事情越来越不好管,他干脆辞了职,到这山沟里边辟一面小山坡盖了房子,那一年是一九八零年。
这一年秋天,正好有一个外地人人来这里推销果树种。当时,长青乡还没有人敢干这种冒险事情。因为长青乡的群众都知道,东边的华民公社前年急于出政绩,在没有任何基础的情况下,强逼着老百姓种果树,千军万马齐上阵。结果,不但没有成功,家家户户落下了一垛劈柴,基本上没有收入,反而欠人家临县罐头厂一百多万元的货钱。老百姓死活不还这些果钱,还整天日亲道娘地抱怨乡干部:“要想哭,种果树,一年赔了俩大猪!”于是,华民乡人就传染给了长青乡人“种果树恐惧症”。
后来,这个外地人跑了几道沟,一棵果树苗也没有卖出去。这一天连饭都没有混到嘴里,正在没有办法之时,许爱国热情的接待了他。两人谈到了一块儿,那人就住下来,教他技术。他一次种植成功,当年收回投资并赚了一笔。有了钱,扒了瓦房盖起楼,引得长发村的群众眼热,有人就起来仿效,但效益一直不如他,许爱国从此远近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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