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赋蓉思忖片刻,摇头道:“没有啊。”
“你再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事情,或者其他人有没有得罪人的地方。”龙志伟跟着道。
卞赋蓉脑中灵光一闪,道:“老三好像有……不对,他应该不会这么做,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啊。”
卞小强急躁道:“说。”
卞赋蓉的眼前闪过陆渐红那张戏谑的脸庞来,将卞老三如何跟他起冲突的事情说了一遍。
左志伟一直在认真地听着,半晌才道:“陆渐红是什么人?我看有必要查一查他的底。”
卞赋蓉道:“他是中央党校的常务副校长,是从上嘉省省长的位置上调过来的,到京城上任才几个月。”
卞小强看了左志伟一眼,道:“志伟,你怀疑是陆渐红搞的鬼?”
左志伟拿不定主意,道:“联合查处的几个单位一把手跟我们的私交都不错,没理由突然间搞这么大的动作,从这一点看,陆渐红这个正部级的干部是有这个能力的。只是仅仅依赖于此的话,还不足以造成宏基股市的动荡,这涉及到很多因素。”
正说着,门忽然被推开了,卞老三喝得醉醺醺的进了来,卞小强皱了一下眉头道:“赋歌,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哪里不正经了?”卞老三摇摇晃晃地坐到沙发上,道,“我刚刚就是在找市工商局的一个副局长一起吃饭,你们猜猜,我都打听到了什么。”
“有屁快放。”对于这个儿子,卞小强气得牙痒痒,整天不学无术,拈花惹草,有的时候他真想不去管他了。
“我们这次是完蛋了。”卞老三泄气道,“宏基股票大跌,跟香港的安氏集团有关系。”
“安氏集团?”除了卞老三以外,其余的几个人都叫了起来。
“安氏集团跟我们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阻击我们?”卞小强有点吃惊,拿宏基药业与安氏集团相比,那一个是巨人,一个就是矮子了,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如果真是安氏集团出手,那么宏基药业面临的将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卞老三点了一根烟道:“安氏集团的老总叫安然,是陆渐红的老婆。”
这句话说出来,形势基本就明朗了,卞小强气得跳了起来,怒骂道:“卞赋歌,宏基药业迟早要被你害死。”
“卞哥,现在责骂他也是于事无补,还是看看该怎么挽救吧。”左志伟沉声道,“卞哥,就麻烦你与京城的局局部部的头头们再多打打交道,把影响减到最低,这是关键。我寻思着,虽然股市的阻击手段层出不穷,但是毒胶囊的事情是一个决定“忄生”因素,如果宏基能够避开这个因素,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
卞小强点头道:“看来还要喂喂这帮吸血鬼。”
左志伟又道:“赋蓉,你是女人,女人与女人沟通要方便一些,明天你就起程去一趟香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要见到安氏集团的安董事长,求她高抬贵手,这也是消弥灾祸的关键,这一趟,只许成功,不许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