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国锋正待劝说,只听陆渐红淡淡道:“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客人,原来卞老板不是来陪酒的。”
这个话说出来,卞赋蓉还没喝酒,脸刷地就红了。虽然说在钻营的过程中,也不是没受到过冷遇,但是有父亲的光环,别人多多少少还给点面子,不至于说得太难听,可是在陆渐红面前,这一套根本不管用。
心电急转之下,卞赋蓉笑了笑,道:“领导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习惯喝茅台这样的好酒,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红星二锅头多一些,度数高的那种。”
说着这些,卞赋蓉心头却是在苦笑,正部级的领导她不是没见过,但那都是在电视或者是参加的会议等一些场合,真正近距离接触还是头一回,那种压迫感,她一个女人还真是难以承受,因此也不得不说出这等违心的话来。
陆渐红微微一笑,道:“卞老板原来还是女中豪杰,失敬失敬。国锋,换酒吧,我也比较喜欢二锅头,味道比较正。”
庄国锋也看出来陆渐红对卞赋蓉有些不大感冒,觉得自己这一次似乎有些冒失了,难道这位老同学改了“忄生”子,只爱杯中物,不贪美人鱼?这与他在学校的“忄生”格不一样啊,那个时候除了有一个在老家读高中的女友,好像也在追班里的班花的。
不过陆渐红这么说了,他自然没有反驳的权利,便笑着道:“老同学这是在替我省钱啊,这一瓶茅台可以换不少二锅头了。”
陆渐红对他似乎无意中透露出他俩的同窗关系并没有什么反感,呵呵一笑道:“有名的东西不见得就是好的,价格便宜的未必就是不好的。”
说着陆渐红还有意无意地瞄了卞赋蓉一眼,这话隐有影射之意,众人都是听得出来,卞赋蓉俏脸微红,黄家祥心头也有疑惑,陆渐红不是那种很不给面子的人啊,难不成这卞大小姐得罪过他?否则也不会说得这么难听啊。
庄国锋知道自己弄巧成拙了,暗道失策,外去换酒。
重新上了酒,黄家祥笑道:“陆省长动作真快,前些日子,上嘉的煤矿禁令一撤消我便赶过去了,一问才知道,陆省长已经到京城来了。”
陆渐红笑着道:“这说明我们的缘份还没有到嘛。”
黄家祥呵呵笑道:“我这个人是政治盲,昨晚听父亲念叨要找个机会到党校找你喝酒,才知道你已经是教书育人的领导了,我先敬你一杯,赔个不是。”
陆渐红举起杯来:“没有什么是与不是的,这一阵子比较忙,改天上门拜访黄部长。”
他们两个喝上了,庄国锋不便太冷落了卞赋蓉,举杯浅酌,心头也在打着鼓,该如何改变这个局面,眼睛里却是不住地向卞赋蓉使着眼色。
卞赋蓉一肚子苦水,她知道陆渐红何以对自己是这种态度,在这个时候,她算是明白了,陆渐红并不是弟弟口中的乡巴佬外来户,从眼下的情况来看,至少京城组织部部长跟他关系匪浅,而且还如此低调,恐怕还有大领导与他来往颇深,这以后还是让弟弟安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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