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珊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对于蒋菲菲的话不以为忤道:“为人民服务不仅仅只表现在做那些能看得见听得着的事情上,一个人的能力再大再强,能做的事情也有限得很,他是分管人事的,能做的便是让有能力的人走到他最合适的岗位上,充分发挥毎个人的力量,集众人之力,所达到的作用远比一个人要强得多。”
“我明白了,景省长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没有在意别人是不是经常向您办公室跑,可是……”蒋菲菲停顿了一下道,“可是最近的人事,陆书记都没有提什么意见啊?”
景珊笑道:“那是因为陆书记觉得这些任职并没有什么问题,别看他什么都没说,其实私下里都有考察,如果这些人能力不够或是有别的问题,他肯定会发出声音的。你别忘了,在他的手里栽了多少**分子。”
最后一句话,蒋菲菲还是有所体会的,难道他跟我所说的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看着景珊脸上荡漾着的沉醉之色,蒋菲菲不禁也在怀疑自己对陆渐红的判断。那人说陆渐红贪慕虚荣,尤其“女子”色,权力欲极强,可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出入很大。虽然他与景珊的关系不清不楚,但以此判定他“女子”色似乎并不充分,那天舒依淋雨发烧,两个大男人硬是对那一身湿衣束手无策,这好像不是“女子”色的表现吧?而且舒依在谈到陆渐红的时候,也是赞美有加,看来自己似乎错了。想到这里,她的手不由紧了紧,忽然间,陆渐红的形象似乎高大了起来。
下班的时候,天空居然飘起了零星的小雨,蒋菲菲有点心乱,将景珊送了回去,一个人开着车回去,还没进家门,便听到了舒依的笑声。
舒依离婚什么都没有留,决意告别过去,本来是要住在组织部宿舍的,可蒋菲菲没同意,硬是让她跟自己住在一起。不过由此,也带了不小的麻烦,厉胜总是以舒依被他的车撞过要负责任为由,三天两头地向这边跑,不过他每次来待不了多久,说几个笑话逗得舒依哈哈大笑之后就离开了,出乎情,发乎礼,并没有什么出格之处。
蒋菲菲重重咳了一声,板着脸道:“二位,打情骂俏也得注意点影响啊!”
舒依的脸红了:“菲菲,你乱说什么呢?”
厉胜也闹了个大红脸,道:“我出来那个买烟,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了。”
看着厉胜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张,蒋菲菲肚子里笑得打跌,脸却还是板着道:“依依,你好像不喜欢男人抽烟的吧?”
厉胜赶紧道:“不……不是我抽,是替陆书记买的!”
“切,谁信?陆书记还用得着自己花钱买烟?”
厉胜的声音却忽然大了起来:“陆书记就是自己花钱买烟,他跟别的领导不一样,从来不占便宜。”
看着厉胜激动的样子,舒依赶紧道:“菲菲,厉胜说的是真的,在湖城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连公车都很少私用过,我都替他买过几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