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渐红的底牌,据他了解到的情况,魏利这个鞋厂现在面临着资金方面的窘境,由于信贷部门的控制,贷款已经很难办到,民间融资利息太高,如果陆渐红帮他解决这个问题的话,对于解决鞋厂的困境无疑是雪中送炭。
陆渐红之所以到现在才把底牌露出来,主要是考虑人心不足的因素,另外直接跟魏利谈,魏利会不会信也不一定,但是通过关阳春的传递,那就可信多了,而且还给了关阳春一个台阶。
关阳春这才笑道:“渐红,不是我批评你,下次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不就得了。”
陆渐红笑了笑,说:“关书记,这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两天,魏利必须要拆。”
放下电话,陆渐红的笑便消失了,这个时候,他不由升起了一股悲凉的感觉,关系真是无处不在,一个小小的拆迁都有招呼打过来,真不敢想像,在这个项目的过程中,还会出现多少这种情况。
给了一个台阶给关阳春下,魏利的事情基本上应该能搞定了,不过还没等到杨风劲上门,难道他真的不想再干双皇酒业的厂长了?
鲍春来的调查结果还没有完全出炉,不过陆渐红并不着急,调查来的情况可以说是无关紧要,问题的核心只是要不要把陶绪杰办了,至于这个酒厂厂长一职,陶绪杰是肯定得丢的。陆渐红之所以不急着免除其职务,一来是杨风劲这边还没有落实下来,二来也是在等鲍春来的调查结果。陶绪杰不是很嚣张吗?妈的,在双皇,我不允许任何人比我还嚣张!
过不多时,只听张家界的声音道:“你是谁?”
“我是双皇酒业的厂长陶绪杰,请问陆书记在不在?”
张家界道:“你等一下。”
走到里间来,张家界请示道:“陆书记,双皇酒厂厂长陶绪杰过来了。”
“让他进来吧。”陆渐红心中冷笑一声,有人坐不住了。
陶绪杰的腋下夹着个包,有些谄媚地笑道:“陆书记,没打扰您吧?”
陆渐红头也不抬地翻着报纸:“陶厂长不忙吗?见你一次很难啊。”
陶绪杰陪着笑道:“那天陆书记去厂里指导工作,不凑巧的是,我在外面谈一笔业务,不在厂里。”
陆渐红还是不抬一下眼皮子:“陶厂长很敬业嘛,怎么有空到市委来?”
陶绪杰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轻轻地推开桌子上的报纸下,笑道:“陆书记,一直没能来汇报工作,心里很忐忑啊。”
陆渐红将报纸拿开,指着那张卡,皱着眉头道:“陶厂长,这是什么?”
陶绪杰呆了一下,心里暗骂道:“卡里当然装的是钱,妈的,鼻子插葱,装象呢。”
嘴上却不能这么说,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陆渐红伸出两根手指,夹起卡来,淡淡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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