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完床,苏瑾走到秦镇北的床边,道:“你要不要解个手?我怕晚上我睡得沉,你想起夜我听不见。”
这话一出,男人整张脸都爆红了。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你自己来个啥啊!”苏瑾不赞同道,“都跟你说了,你伤得很重,得躺着养伤。”
苏瑾说完,就朝床尾走去。
“你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解过手,晚上又喝了粥,我看你还是在睡觉前尿一个吧。”
说完,她已经将放在床尾的夜壶拿了起来。
其实,秦镇北早就有些感觉了,只不过碍于苏瑾在,他不好意思提。
这会儿见她见夜壶都拿过来了,秦镇北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不是都说了不能动嘛,你怎么还乱动啊!”
苏瑾用空着的手按住男人,接着,将夜壶塞进他的被窝里,还要去拉他的裤子。
察觉姑娘的动作,秦镇北又窘又羞,忙道:“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手上也有刀伤,哪里能动。
苏瑾凶巴巴地看着他,“说了我帮你,难不成你非要把自己折腾的伤口崩裂才高兴啊。”
自打俩人见面到现在,秦镇北还是第一次见苏瑾如此凶的对自己。
男人还真就不动了。
苏瑾露出满意的表情,直接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等男人下半身光溜溜时,一直想着不让秦镇北崩裂伤口的苏瑾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她到底干了什么生猛的好事。
虽然他俩是夫妻,可到底有名无实,结果,她却也抢着帮人家脱裤子解手……
苏瑾整张脸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滚烫滚烫的红。
她一手扶着夜壶,另一只手想抓又不敢抓……
秦镇北知道小姑娘是害羞了,便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用!”苏瑾硬着头皮,一副大无畏的样子,“你是病人,该我照顾你的。”
说完,又给自己做起了思想工作。
苏瑾默念自己是照顾病人,最后,动作极其粗鲁地将男人的东西塞进了夜壶里。
秦镇北一阵闭眼,窘迫得不要不要的。
甚至还因为苏瑾的不熟练,隐隐有疼痛感传来。
反倒是苏瑾,重重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道:“行了,你尿吧。”
赶鸭子上架的男人除了顺从,也没别的选择了。
别看苏瑾一顿操作猛如虎,其实内心也是害羞的。
尤其这会儿指尖还有残留的温热触感,简直尴尬到脚指头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完事后,苏瑾拎着夜壶落荒而逃。
秦镇北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烛光太暗,都能看到他爆红的脸颊、耳朵,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以前再重的伤也受过,但每次都是男战友照顾,这还是第一次跟女的如此亲密接触。
哪怕她是自己媳妇,男人依旧极其不好意思。
苏瑾为了不让房间里有味道,倒了夜壶后,又用白日里淘米剩下的水洗了下,顺带自己的手也洗了洗。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直到微凉的晚风吹走了羞涩,她才慢吞吞回房间。
放好夜壶,两人大眼对小眼。
寂静的屋内升起一股尴尬的氛围。
最后,还是秦镇北打破了安静,“你要睡了吗?”
“额,是,是啊,我要睡了。”
苏瑾说完,直接钻进自己的被窝里,连带着脑袋都给盖住了。
秦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