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熟悉的家门,周千寒就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一动不动,很是安静的看着这个熟悉又突然变得很陌生的地方。
“千寒呀,你怎么不进去呢?快进屋吧,你爸应该在屋里呢。”
周千寒的nǎinǎi看到自己的孙子呆愣愣的杵在门前,还以为周千寒在等他们呢,赶紧抓着周千寒手往屋里领去。
周千寒忽然变得不会动,也不能说话了。就这么任由nǎinǎi把他拽进了屋里。周父也在周千寒他们一群人进屋的时候出现在客厅里。
周父显得老了很多,头顶上原本浓密的头发现在也变得疏疏稀稀的了,有了明显的斑秃征兆。腮下的胡子也从鸟黑发亮变得有些灰白透明,身上穿着一件看起来很脏好多天没有洗过西服,右手食指与中指只见还夹着一根已经烧到了烟蒂的香烟,满屋子弥漫着浓烈刺鼻的烟味。
周父就这么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直到周千寒和爷爷nǎinǎi还有四个保镖完全进屋后,周父才猛地一个机灵的被手上的烟头烫醒。
“你回来了?”
周父那原本混浊的眼睛看到周千寒的时候明显的一亮,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sè彩,冷冷的向周千寒问道。
“恩,我回来了。”
周父很少叫周千寒儿子,而周千寒也很少叫周父爸爸,两父子就这么一坐一站的相互看着对方,一直到周父忍不住了,才先开口说道:
“你大学毕业了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现在我已经是科隆体育学院高等体育教学系的研究生了,我这次回来是取回我付出后汗水后的回报,这次我回来是想参加第七届全国运动会。如果取得好成绩的话,我就完全有可能去参加明年的世锦赛了。”
周千寒显得很平静,仿佛他现在说得是另一个人一样,另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哦?你水平有那么高了?居然可以参加全国运动会了。你这三年在德国过得怎么样?还有,你身后边跟着的这四个外国人是谁,你朋友?”
周父就好像一个干了多年刑侦的老jǐng察一样,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一句连一句的快速向周千寒逼问着。
“他们呀?他们是我的朋友兼保镖。这4年我写书挣了一点小钱,我的同学说我独自一个人在国外不安全,于是我的一位同学便把他们四个介绍给了,他们四个人就成了我的专职保镖。他们四个人不仅是收费很便宜那种保镖,而且一起雇用他们佣金还会打对折,简直就是半卖半送的那种,我只要供他们吃喝住就可以了。”
对于周父的问话,周千寒并不敢用心去想,用大脑编造谎言,因为他知道周父很可能会很容易的看穿他编造的谎言,所以,他决定先挑简单的问题回答,这样他就有时间想那两个难的问题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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