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镜抽出长剑,凝力剑尖,朝铁条上斩落,只听一声清脆鸣响,玄镜手臂被震开,而铁条纹丝不动。这铁条看来坚硬无比,若无神兵利器,只怕斩它不断。他忍不住骂了一声,说道:“看来无法以蛮力硬闯,李姑娘,这宫殿中可有其余道路?”
李书秀想了片刻,叹道:“唯一道路已经被扎木勒封锁,里面没有其他通路啦。”
众人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忽然见到苍鹰从怀中抽出一条红色长巾,仔细端详,上面绣着六个图案,李书秀心中一颤,惊恐问道:“苍鹰哥哥,你这。。。。。”
苍鹰淡淡答道:“这便是你出浴时用来包裹身子的浴巾,我见它有些古怪,于是顺手带了过来。”
李书秀脸上瞬间红晕浮现,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见众人纷纷朝他俩望来,眼神闪烁,似乎暗含嘲弄之意。她心中暗恨,想:这苍鹰哥哥好不胡闹,这种东西,带过来做什么?即便要带过来,也应该跟我知会一声。更何况这种东西,怎能当众取出?如此一来,我一女孩子家,今后哪儿还有面目见人?
但转念一想,知道苍鹰恐怕对自己念念不忘,一往情深,便是自己随手丢弃的事物,他都不忍舍弃,这念头一起,不禁又暗感娇羞窃喜。
正在恼羞之际,只见左边走来九和郡主,右边凑来李麟洪,两人围在苍鹰身边,宛若嗅到猎物的鬣狗,皆满脸坏笑,显然没安好心。
果然见九和郡主在那长巾上闻了闻,惊喜嚷道:“这丝巾上味道好香,真是令人精神一振,垂涎三尺,只怕能平白无故增长数十年的功力,当真是灵丹妙药,天下至宝,苍鹰哥哥,你可得贴身带着,免得被人偷·香·窃·玉,春·光·乍·泄呀。”
李麟洪佯怒道:“你这小小丫头,说话真不知好歹。咱们苍鹰兄弟所练神功,乃是一门天下罕见的童子功,若是将这种东西带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其**,只怕春·心·难·耐,燥·热难解,时时刻刻都想着这长巾的主人,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如何静的下心来练功?到时候兽·性·大发,一泻千里,若是走火入魔,这辈子只怕就此走上不归路啦!这种邪门东西,不消说,老哥哥我唯有挺身而出,替他保管起来。”
苍鹰笑了一声,说道:“这等小事,如何敢劳烦李大哥操心?在下自然能抵受得住。不过这丝巾上的图案,倒与这铁条上的转盘一模一样。”
李书秀好奇起来,再也顾不得害羞,走到近处,朝丝巾上一瞧,果然正如苍鹰所说,她喜道:“没错,这丝巾上的图案,碰巧能破解这铁条上的机关。”
她记忆图案,熟记于心,随即一跃而起,一只手拉住铁条,另一只手缓缓转动转盘,每个转盘上都有四个图案,她将图案转到铁条当中的圆孔处,这般忙活了半天,耳旁忽然听到一声清脆响声,她喊道:“成了!”
那铁条分成两截,就此松开,随即石门再次缓缓开启,众人只感到一阵新鲜气息扑面而来,眼前一亮,阳光映入眼睛,众人一时目眩,睁不开眼,等好不容易习惯过来,见到四周繁花似锦,草木如春,果然如李书秀所说,他们来到了乃蛮王皇宫的后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