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嫌疑人,三个重合者,最后再比对照片,确定了最。
‘花’蕾看着桌上那张照片,一直躲到包大同背后,“就是她,那天晚上办‘阴’婚的人就是她!”
包大同拿起照片,左右相了半天面,“这‘女’孩‘挺’漂亮的,可是没有短命相啊。”
“放下放下!别看了。”‘花’蕾缩在包大同身后,轻拍他的肩,“我总觉得她在瞪我。”
“纯粹心理作用。”包大同语带嘲笑,但还是把照片反扣在了桌面上,再顺手拿起打印着这‘女’孩资料的文件。
上面写着:宋欣,一九八六年一月十五日生,家庭住址后写着死因,是车祸,死亡时间在一年前。
横死!包大同皱紧眉头。全世界死于车祸的人高于***,死于此因应该也算寻常,可他为什么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呢?
再看看跟宋欣配‘阴’婚的男人,居然是死于三十年前的,死时也有三十岁了,就算是‘阴’婚吧,显然也很不般配,怪不得‘花’蕾那天说,宋欣显得不甘愿。
不过据‘花’蕾讲,当时那个高媒婆用香火***了这‘女’孩似的,显然这媒婆绝不简单。
“现在要怎么办?”‘花’蕾问。
“我一会儿就去宋欣和那个新郎的家看看,少不得要冒昧一下了。”包大同叹了口气,“明天一早我要跑一趟外地,你帮我订机票,我要去那个包工头段德祥的家乡,调查他和那枉死的六个人的情况。”
“不用这么急吧?”
“我做事一向速战速决。”包大同说着,心里却计算着‘花’蕾的生命期限。他有大把的时间,可‘花’蕾没有。
‘花’蕾见他说得坚决,立即起身为他去订机票,走到窗边时,正好看到停在窗外的小甲壳虫汽车,脑海中突然划过一条闪电,一个从没有被注意的事浮现在心头。
“不对啊。我才想起来,那天我在彩虹桥下出事,车子的左前轮爆胎了,为什么后来你还能开?”她停住脚步惊问。
“第二次车子爆胎是幻觉,我奇怪的只是为什么连那个黑衣男人也被唬过了。”包大同轻描淡写,一副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指挥开着的汽车爆胎可不是容易的事啊,特别是桥下缓冲地带比较小。你对我说是爆车胎了,但我是赶到时,你的车子完整无缺。但是如果那个黑衣人也是灵体,他为什么也被‘迷’‘惑’了,难道看中你的那位,灵力如此之高?”
‘花’蕾这才明白过来,虽然她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的。
“我能和你一起去外地吗?”她不想一个人呆在杂志社里。
小夏和老公去乡下祭祖了,听说是她公公的祭日,他们每年都要回去。假如小夏在,她就不会感到那么孤单,有时候还会恐惧。不是只有鬼怪可怕,一个人呆呆空‘荡’‘荡’的房子里,那种静也很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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