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漆黑一片。
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条苗条的身影从‘门’缝中挤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在厚厚的纯‘毛’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她穿过走廊,绕下楼梯,屏息听了半天,然后踏入一楼客厅,向着大‘门’走去。
“要去哪儿?”一个冰冷威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同时,客厅的灯亮了。
光明来得太突然,‘花’蕾一时无法适应,双手下意识的‘蒙’上眼睛,过了几秒种放开,正看到父亲,她平时称为老头子的人正坐在沙发上。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那儿,似乎特意等着她的。
“爸
“叫我什么?”海三涯皱了皱眉。
“老头子。”‘花’蕾抬眼望了一下父亲,不知道他哪里老。
他的样子顶多算是中年,不得不说,还很帅,加上他那么有钱,所以她经常听阿勇叔说,有好多小姑娘追求父亲。她还曾担心父亲为此会和母亲离婚,因为她感觉得出,他们夫妻的感情非常淡,平常客气得可怕,好像是陌生人。
嫁给包大同应该不会这样枯燥的,他那么可爱,平常又那么坏,经常气她、逗她,可是他比父亲有趣多了。父亲就像阮瞻,不明白小夏姐是如何受得了的。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海三涯见‘女’儿沉思了几秒,嘴角又‘露’出一点微笑。就知道她在想包大同,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那小子,有什么好?吊儿郎当,换‘女’朋友像换衣服。凭什么就那么轻易就拿走‘女’儿地心了呢?当初同意她跑去做什么灵异杂志。不过是想让她离家独立,哪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也怪他,听住了阿勇老婆的调查结果,说是不会出状况。结果呢?现在这个状况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您明知道我要去哪儿!”‘花’蕾咕哝了一句。
“不许去!”
“为什么?”‘花’蕾因为生气而放大了声音,“您已经关了我一周了,就因为他亲我一下,您就
“闭嘴!”
“可为什么?”
“不许就是不许!”海三涯气坏了。
这个‘女’儿很乖巧地。因为一直生病,所以在十八岁前很少出‘门’,从来不曾顶撞他,今天居然为了个才认识了不到一年地小子——
父‘女’两个站在客厅的两端对视,最后以‘花’蕾突然“哇”的大哭而告终。
很少看到‘女’儿哭,就算她病得很痛苦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大声哭过。海三涯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态度冷漠强硬惯了,所以这时的反应也是很生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楼梯道,“给我回屋去,下次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小子在一起。我就打断你么?不相信我有这本事?”
‘花’蕾愣了半晌。又不想顶撞父亲,让他生气。又怕包大同真地受到伤害,只得让自己难受了,哭着跑回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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