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从窗帘中透入的阳光让她觉得有点刺目,昨晚宿醉造成的头疼清晰的存在着。
她尝试着动了一下,却感觉被什么捆着,定睛一看,骇然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伸出长而强健的四肢,把她环抱住了。
她差一点喊出声,幸好及时发现了那人是包大同。
他合衣而卧,大概昨晚照顾酒醉的她而坐在‘床’边睡着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床’上,最后把她当了抱枕,就这样睡了个昏天黑地。
她想挣扎,却又忽然停住。发现自己很想让他这样抱着在清晨中醒来,虽然现在不是清晨里,也虽然他是无意识的。
他的皮肤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和温暖的阳光味,让人闻起来感觉又想昏昏‘欲’睡。又有些刺‘激’的辛辣感。十分奇异,让人‘摸’不到头脑,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他长得真好看,五官很男人,却并不粗鲁,睡觉的时候带着孩子气。好像要抓住什么不肯放一样,傻里傻气的,执拗,可是魅力十足。
正沉浸在这亲密的独处之中,被设置成新年祝福歌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包大同在深眠中蓦然醒来,一跃而起,直冲向电话。居然没有发现他刚才是抱着‘花’蕾睡的。
“哪位?”他坐在桌子上,两条长‘腿’在桌边晃啊晃的。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他“哦”了一声后皱紧了眉,仔细倾听着。
‘花’蕾趁这个功夫。悄悄跳下‘床’。见自己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连忙跑到卫生间去洗漱,等她回来。包大同已经开着窗户,让冬日干而冷地空气吹走了房间内温暖而暧昧地气息。
“有线索?”她问。
“有线索,酒保终于想起了一个可疑的人曾经出现在酒吧。”包大同道。“那个人貌似和凶案没什么关系,因为他和那六个‘女’人没说过话,更别提‘交’往了。事实上。他和谁也不‘交’谈,酒吧的那些常客中任何一个死了。从表面上看。也与他无关。”
“他为什么不报告警方?”‘花’蕾奇怪。
“你也知道警方地问案程序啦,一定会问,你知道熟客中哪个人和这六名‘女’子接触频繁呢?”包大同无奈的叹口气,“没有人会问,酒吧中哪个人和那六名‘女’子没说过话。在这种情况下,就算酒保觉得那个人可疑,但只要不在警察的询问范围内。很少有人主动提供情况地。‘花’骨朵啊,这个世界多复杂,有钱有势的人好多,尤其他们做服务事业的。哪敢轻易得罪人。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花’蕾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是你为酒吧驱了邪,又给了那酒保一个护身符,他感‘激’之下就对你说了,反正你不是警方地人。告诉了你,你也不会让他出法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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