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老道对着被铁牌紧紧吸着的何雨晴说道,一脸的戏谑,像是没看到楞在一旁的武岳。
武岳定睛一看,发现铁牌上悬浮着一股黑气,任它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铁牌的吸力。慢慢地,那股黑气化成了何雨晴的模样。
“你是什么人?”何雨晴惊恐地喊道。
这也是武岳想知道的。
“这小兄弟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非杀了他不可?”老道没回答何雨晴的问题,反问道。
“我要报仇,任何拦着我的人都得死!”试着挣扎了一番,看来挣脱无望,何雨晴怒吼道。
“是这样吗?”老道转头问道,看着身着警服的武岳,老道对他的态度又委婉了几分。在他看来,这个身着警服,又能看出鬼气的小年轻,有些不同凡响。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身穿道袍,行迹神秘而又诡异的老道,武岳不知该作何回答,只能傻傻地点了点头。
老道示意他继续,武岳就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包括他和白棠对这个案子背后隐藏情况的推测。
“是这样吗?”老道像是一个帮忙调解的社区离退休老干部,神情严肃认真,语气热忱恳切。
沉默良久,何雨晴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说来,何雨晴也是个可怜人,出于生计需要,她丈夫就像无数个农村壮劳力一样,南下打工,留下她在农村家中照顾老人和孩子,还要打理山田作物。
她的村里住着一对父子恶棍,姑且称其为老恶棍和小恶棍。
老恶棍一直垂涎何雨晴的姿色,在她丈夫外出打工之后,就开始骚扰她,想要将其霸占。考虑到家人的安危,何雨晴一直忍气吞声。直到有一天,老恶棍喝醉了酒,趁着何雨晴的公公婆婆带着孩子去外村走亲戚的机会,闯进了何雨晴的家,强行霸占了她,何雨晴的噩梦就此到来。
何雨晴一边说着一边哀嚎,让一个人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这种行为比往事的本身更加不堪。
武岳和老道都没有催促,而是等她平复情绪后,自行往下说。
老恶棍酒醒了之后,回想起霸占了何雨晴,他心里也很惶恐。一是怕何雨晴报官,二是何雨晴的丈夫是个一根筋的莽撞汉子,如果被他知道,自己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场。
想到这,老恶棍拿了点钱,找了个理由给何雨晴送了过去,借机想探探情况。结果,为了维护脸皮和家庭和睦的何雨晴选择了忍辱,除了表现出对他的厌恶之外也没有其他反应,这让老恶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直到出事的前一天夜里,老恶棍父子俩在家喝酒吹牛,一不留神,老恶棍说漏了嘴。酒壮色心的小恶棍,居然将他那个畜生老子反锁在家里,也去了何雨晴的家里。面对破门而入的小恶棍,不堪再次受辱的何雨晴自然极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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