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怎么不趁势连续召开拍卖会,反而要推迟那么多天?”
负责开香皂铺子的大掌柜,原娘子军队正花影很是不解,不是应该热打铁的么?
“不要着急,先预热一番,陛下寿诞后两天,正是人气最旺盛的时候,能卖个十足的高阶。
还有,这几天你们赶紧把那间铺子整理好,拍卖会的时候趁势推出,才能获得最大的热度!”
“姑爷,您不是说香皂的配方很容易让人破解,要是让人大量仿制,那咱们的香皂岂不是要砸手里!”
安逸笑道:“放心好了,没那么快就仿制出来,就算是仿照,也只能制造出肥皂!”
带着各种花香的香皂,一来春季的花快凋零了,夏季的花赶不上,这两季的花香香皂足以卖一年。
既然安逸这么有信心,花影也就放下心来,领着人手日夜加班,将刚盘下的铺子装饰起来。
安逸回来,还没有去陛见。
以安逸的知县品级,是远远达不到陛见资格的。
安逸毕竟不是镇北将军,没有皇帝的传召,也没资格去见皇帝。
于是,安逸心安理得地不去见皇帝老儿,省却了三跪九叩。
还有,安逸还没决定剽窃哪首气势磅礴的诗给皇帝老儿。
太祖爷爷的诗肯定是不能给的,皇帝老儿可还没资格使用,安逸会的其它几首,每一首都舍不得给皇帝老儿使用。
只是不给一首的话,以安逸那打油诗的水准,哪怕是把屁给蹦光,也蹦不出一首适合的。
眼看就要到了寿诞之日,不给不行了。
就在安逸纠结的时候,高力求来了。
“哎呦喂,老高,你这是咋的了?”
高力求脸上的淤青和手抓痕迹,让安逸大感惊诧,在宫中除了皇帝老儿,凭着魏进忠义子名头,就连皇后都会客气一些。
“唉,别提了,这狗日的刘金,这狗日的孙大有!”
高力求满腔悲愤。
第一次没开打,昨天,高力求终究是没忍住,朝着原孙大有现刘铜的脸上,来了一记小拳拳。
“哎呀妈妈,打咱家,咱家跟你拼了!”
刘铜的鼻子挨了一记小拳拳,只觉得满鼻酸楚,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张牙舞爪地朝着高力求的脸上抓去。
两个太监,就如同两个妇人那般,扭作一团。
“敢打高公公,我抓烂你的脸!”
“敢打刘公公,我撕碎你的嘴!”
高力求和刘铜的跟班太监一拥而上,一对一的扭作一团。
你揪我头发,我抓你的脸。
你扣我的鼻孔,我撕你的嘴。
打得不亦乐乎!
打得一地鸡毛!
打完之后,高力求和刘铜双双感到害怕。
好在,不管是魏进忠还是刘金,都没有责备高力求和刘铜。
安逸听了高力求的讲述过程,要不是强忍着,早就笑出了猪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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