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闷闷不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他能说什么?
说他想转会转不了,能进国家队都是因为有黑幕?
说他现在压根不想进国家队,巴蒂斯塔一声招呼没打就擅自招人让他很不爽?
说他想拒召却被老妈威胁心有不甘,连脸书和手机的控制权都惨被剥夺?
越想越郁闷,然而话到了嘴边他却只能转移话题:“我们在巴西打架那事怎么算?我会被禁赛吗?”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解放者杯都结束了,禁什么赛啊?”
兰奇尼大大咧咧的一挥手,还真以为死党在忧虑这个,不过想想也是,当初拉斐尔不过揪了别人领口一下就惨遭禁赛五场,指不定就留下心理阴影了呢:“放心吧,顶多就是俱乐部罚个款,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没发现报纸上都是一笔带过吗?球场上发生冲突太正常了,你看去年解放者杯决赛,巴西国际还不是一样在赛后和墨西哥的瓜达拉哈拉打成一团?比我们打的还激烈!也没见南美足协有什么多余的举措,嘿嘿,要我说,他们指不定已经把这当成了保留节目,早就心里有数了。”
兰奇尼一阵坏笑,像打架这种事情,除非是发生在比赛中,亦或者情节特别恶劣,否则根本不用担心受到罚款以外的处罚。
“哦……”
兰奇尼眉毛一扬,怎么感觉死党还是心事重重的?
“嘿,拉斐尔,你到底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幸好咱们从小就穿同一条裤子,要不然我真以为你来那个了。”
“那个……那个什么?嗯?我什么时候和你穿过同一条裤子?!”拉斐尔有气无力的声音拔高了一点。
兰奇尼嘟囔:“东方电影里不是常这样说吗?”
他话一转:“那个啊,女孩子每月都要来的那个,你懂得。那个时候她们通常都阴晴不定、没有理由的低落脆弱甚至带点神经质。噢你还记得丽娜吗?有一次她突然跟我说她想吃冰淇淋,我就顶着寒风跑了老远去给她买,买回来的时候她哭了,我以为她是被感动了,谁知道第二天她就跟我分手,理由是我竟然没有阻止她在生理期来临的时候吃冰淇淋!”
拉斐尔对这个丽娜完全没有印象,但这不妨碍他翻白眼:“你要相信,她只是想跟你分手,什么理由都不重要……”
兰奇尼拒绝接受这个解释,又叨叨半天对女性生理期的研究之后,这时电视上的新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忽然灵光一闪:“要我说,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有收到梅西的生日派对邀请,所以才耿耿于怀吧?”
电话那头的拉斐尔双眼迷茫,完全不知道死党的话题选择是以什么为标准,又是怎么将两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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