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转眼之间就过了两年。
两年的时间没有给苏景月留下任何痕迹,他身上的气息越发深沉内敛。
食气八重与九重之间的屏障比他想象中要大,苏景月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才成功突破。
这两年里,郑风也没消停,找过他几次麻烦,但没有什么效果。
前段时间倒是突然安定下来,苏景月都没有见到郑风,听说郑风开始闭关,要突破到灵海境了。
郑风身为柳青长老的弟子,想必是不缺乏资源以及指点,突破估计是不成问题。
赵益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终于还是倒下了。
此时的赵益头发花白,面容当中尽是褶皱,身上散发着死灰之气,他正躺在一张床榻之上,起身都不容易了。
秦白筠来了几趟,他来看望赵益的,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离去时秦白筠脸上还有一丝难过。
苏景月坐在床边,内心很复杂,昔日的师父是那般豪迈,但如今却满脸憔悴,不复曾经。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气氛很压抑。
“景月,拿好。”
赵益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满脸落寞。
苏景月接过,是一枚古朴的纳戒。
“这些全部都是留给你的,看来为师是再也看不到你走向高处了。”
苏景月投入心神,里面的空间极大,整齐摆放着大概两千多元石、一座小鼎、一面破旧的铜镜,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为师手上的法器只剩下压山鼎了,这件法器炼化后可以用于对敌,也可以拿来炼丹炼药。”赵益缓缓地向苏景月解释法器的用途。
“那面铜镜你一定要妥善保管!”赵益的语气突然压低,面色凝重。
苏景月面色疑惑,他从这面铜镜上感觉不到任何奇异之处,非常的普通。
赵益脸色浮现出笑容,好似想起来什么。
“这面铜镜是为师曾经斩杀一位血月宗弟子所得。”
血月宗,这个宗门苏景月也听说过。
血月宗是一个不输紫云宗的势力,和紫云宗关系并不和睦,常有摩擦。
“那位弟子名为周凡,我早年还认识他,那个时候紫云宗招收弟子,我和他在同一支队伍检测天赋。”
“我成功拜入内门,他天赋低下,根本没有修炼的希望,记得当时我还安慰过他叫他不要灰心,不过貌似当时他表现出的神色并不在意。”
“周凡不愿当杂役,便离开了紫云宗,再后来再见时,他加入了血月宗,他那时的修为不比我差,他在血月宗的名声也是不小。”
“他在测试天赋时我可是看在眼里,他居然可以走到这一步。”
“我便暗中设计将他解决,虽然我成功了,但我没有意料到他居然还有后手,我也是因此身负重伤,甚至伤到了根基。”
“他到死都护着那面铜镜,不管我怎么逼问他都不肯说出铜镜的作用,我用遍方法都没有弄清铜镜有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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