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剑起死门,没有一丝客气,只几下便要了鞠珲的性命,这也怪不得诸葛秋月,一者如此生死关头,怎么也不能让步,二者,那鞠珲也确实不长眼,也没好好估量自己的能耐,想想对手一路过关斩将,心里没有数吗非要不自量力,只可惜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成全了对手,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自家兄长死了,自己怎么好无动于衷,明知不是对手,明不愿意,也得冲上去,不然以后怎么见人,鞠远也使一条链子枪。秋月也敢掉以轻心,可一交上手,鞠远的本事,比他哥差得太远了,当链子枪刚到秋月前边时,诸葛秋月稍微侧了下身子,右手提剑,一道光芒,把鞠远劈为两半。
诸葛秋月本事真不是吹出来的,干部净利索。
对面的人可是一阵骚动,不一会,但见一道人向前迈了两步来在众人之前,那道路人怎生的模样,头上玉簪别顶,顶梁门镶着一块碧绿美玉,身上穿着白色八封仙袍,脚下穿白色道鞋,面如晚霞,宽脑门,圆下三尺长花白的胡须散满前心,飘飘然好似神仙一般,那人笑容可掬,整个一仙人也。二人在深坑之下抬头观看,来者正是先前剑斩笃元白之前来的那道人,无凌子。
欧阳春雨拱手揖道:“这不是仙长吗?前者分别不到半日,怎么这么快就见面了,怎么这是取我二人首级的吗?”
无凌子笑道:“此言差矣,我不是要取你首级,相反,是要保你等性命的。”
欧阳春雨吃惊看了看秋月,秋月依然是面无表情,道:“大师兄千万别上他的当,他见我等不拿,便用缓兵之计。”老道听了这话大笑起来,不屑道:“肖小之辈还用得着用计吗?我是见你等有几分本事,也是个修仙的材料,故此有意与你二人修好,现在想要你的性命好似探囊取物尔。”诸葛秋月听后冷哼道:“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君子焉能事贼乎?”
敌众闻听此言均大怒,欲纷纷应战,那道士并不生气,道:“好,若如此我与你愿与你赌一次,你看如何。”
秋月闻听只一字,“可”。欧阳春雨忙问道:“但不知道长赌本是什么?”无凌子道:“我估念你们是一代英材,故此不愿意害了你们的性命因此才与你二人定下赌约。”无凌子故意把自己赌的理由重复了一次,而后接着说道:“很简单,比武论输赢,三局两胜,生死由命,你们看怎么样。”
秋月依然一个字,然。欧阳接着问道:“赌本是什么?”
无凌子道:“你们赢了走人,我们赢你们就得长留诱仙阵。何如?”
欧阳道:“当然可以,但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当面问个明白。”
无凌子:“但讲无防。”
欧阳:“我兄妹二人现在可谓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即便我等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为可还要立什么赌约,这不多此一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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