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隋柠便摸小狗似的摸摸他的头,“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棵树,哥给你找镜子去,镜子不行就簪子钗子,反正能配套就行。”钟磬书木着脸说麻烦你圆润滚到角落里去。
镜子簪子什么的都是浮云,钟磬书伤好之后就回到警局上班,进了刑警队和某个欠拍的柠檬做拍档,忍受他的各种啰嗦各种不着调避免他闹腾得把自己弄挂掉,大概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在去长孙轻言家的时候带上,插科打诨避免自己冷了场。
长孙轻言的家离警局近,冬天饭堂饭菜容易冷,他们两个光棍看着那些冻结的油水就反胃,林隋柠可怜巴巴地挂在他身上要求去蹭饭。然后去的路上就进超市买点菜上门,林隋柠拿着木耳和芹菜很纠结地问:“梳子,吃木耳炒肉还是芹菜炒肉?”
钟磬书面无表情踹他一脚,“我嫂子肯做就差不多了,你还想点菜不成?”林隋柠委屈地扁扁嘴,干脆两个都丢进了购物车,路过冬季用品区的时候林隋柠看到了一套兔毛套装,有手套围巾什么的,他拿起来对前面的钟磬书喊道:“梳子,给你买套儿要不要~”全场对之行注目礼,钟磬书几乎没掏出证件对他喊一声扫黄打非好撇清关系。
出超市的时候钟磬书围着兔毛围巾戴着兔毛手套,暖洋洋的,林隋柠戴着兔耳朵耳套可怜吧唧地跟在后头,钟磬书回身一看,英俊帅气的男子怎么能总是这副被他欺压的样子呢?一直都是这样,像个孩子似的,老要人家跟着后头收拾残局,他忍笑把长长的围巾分给他一半,两人身高相仿,戴着同一条围巾拎着菜走去长孙轻言家。
安淑儿早就猜到他们肯定来蹭饭,饭菜都做好了,开门的时候还是愣了一愣,目光在他们的围巾上打了个转,然后没事人似的让人赶紧进门。长孙轻言也是刚下班回来,在安淑儿后头看着他们也是微怔一下,被安淑儿使了个眼色,就若无其事地打招呼了。
某柠檬在肯定热闹得很,他自来熟,跟着钟磬书哥哥嫂子的叫,嘴巴又甜,这顿饭吃得热乎乎的,吃饱之后林隋柠就瘫沙发上不动了,钟磬书帮忙给他揉揉肚子消食,一边数落他一边又觉得自己也吃撑了,长孙轻言笑道他们这是饿鬼投胎。林隋柠立刻苦了脸控诉这几天刚破的案子可把他们折腾得面带菜色。钟磬书任他扯淡,去厨房帮忙洗碗了。
谁知安淑儿古古怪怪地拉着他问:“磬书啊,你和隋柠一块儿住呢?”
钟磬书不解,“你不是知道么?”因为他家在本地,之前申请宿舍的时候就和林隋柠一起要了个两人居,作为饲养者保证他不饿死顺便欺压他给他打扫卫生,这货懒得要命,大学的时候从来都是钟磬书给他老妈子似的忙前忙后,卧底任务时放养了一年,他倒是勤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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