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订婚,就不是未婚妻。”
声音冷漠到不带一丝温度。
店员都被吓得目瞪口呆,何时见过这种阵仗,明目张胆的抢人家未婚妻?那位先生到底什么来历?
席靳白抱桑余离开商场,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注目,却又没人敢上前多管闲事,被强大的气场震慑。
“席靳白你疯了!”桑余在他怀里挣扎得没了力气。
他这个样子好陌生,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席靳白毫不避讳地承认,“我是疯了,才三十三天不见你就要嫁给别人了。”
眸中翻涌的暗色如同疾风骤雨,足以吞噬一切。
连号车牌的宾利停在路边。
司机瞥见席靳白过来,怀里还抱着人,有眼力见地下车绕到后座拉开车门。
桑余被抱进车里。
这辆车太过熟悉,他们曾经在车上做过无数亲密的事情。
那些露骨、羞赧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闪过脑海。
桑余抗拒得想要逃离,可她根本没有机会,一上车车门就落了锁。
席靳白吩咐司机开车。
“你要带我去哪?”桑余气得只能打他发泄。
她手劲不大,对席靳白来说不痛不痒,由着她闹。
日光透过车窗折进车厢内,浮动的呼吸无处遁形。
司机默默降下隔板,秉承着不该看不乱看的原则,专心开车。
席靳白目光灼灼地盯着桑余身上的婚纱,冷冽的声音划破空气,“你身上的衣服很碍眼。”
碍眼到想要狠狠撕碎。
桑余撞上他讳莫如深的眼,心跳悬停刹那,指尖下意识收紧,柔滑的绸缎面料很快被她抓出褶皱。
席靳白没有错过她脸上的畏缩,不想吓到她,收敛神色,语气平缓下来,“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他仿佛有两个人格,一个清冷高贵,另一个偏执阴郁。
桑余胸口微窒,望着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强劲有力的长臂一伸,另一只手勾住她腿弯,轻而易举将她抱到自己腿上,薄唇轻启:“你要结婚可以,必须是跟我。”
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桑余心上。
她瞳孔放大,脑子里某根弦忽地断裂,瞬息便强烈拒绝:“我不要跟你结婚,我和谁结婚那是我的自由。”
席靳白眸底的寒意压制不住地渗出,贴近她耳畔,“你可以随便找个人结婚,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他可以给你的,我同样可以。”
滚烫的呼吸铺洒过来,耳骨泛起一阵酥麻感,蚕食桑余的理智。
她恍惚了一下,回过神来,语气坚定:“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席靳白掌心收拢,圈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右手上移,去寻她背后的隐形拉链。
“呲啦——”
拉链被拉开,白皙娇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桑余吓了一跳,紧紧护住胸口,恼羞成怒:“你干什么!”
“我说过,你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席靳白轻轻抚摸她的背。
皮肤细腻得如同丝绸,光洁无暇。
车内空间逼仄,桑余坐在他腿上无处可躲。
稍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的肩胛骨,嗓音蛊惑:“乖,把衣服换掉。”
桑余霍地想起来,顿时什么都顾不上,面露急切,“我的手机和衣服还在店里!我怕我妈找我!”
“我让人送过来,别急。”席靳白安抚她,腾出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吩咐人把东西送到酒店。
桑余立刻出声打断:“我要回医院!”
席靳白问:“港和医院?”
这是之前他介绍的医院。
桑余“嗯”了一声。
席靳白对着电话改口:“送到港和医院门口。”
说完挂断电话。
桑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见他说:“正好,我跟你一起去看望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