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如果埋伏起来,或许还有可能趁机突出包围群,跟着这么一大群乱哄哄的“拿着武器的老百姓”,恐怕还没打仗就先被自己人挤死了。
于是,我也朝山坡下跑去,找了一个地方埋伏起来,身边是三名人,两个还是灰色的披风,皮甲,短剑别在身后,看样子是轻步兵。另外一个是浑身金属锁链甲,披风遮住不住全身盔甲的闪光,旁边一个人正拔着草放到他身上。
一个人轻步兵看见我过来蹲下,笑着小声说:“象我们一样趴下,用披风把自己遮起来,晚上看不见的!”
我赶紧依照他的办法做,另一名轻步兵嘱咐道:“千万别动,哪怕人家从你身上踩过去!”
刚才说话那人解释道:“我们等他们大队过去,从后面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赶紧点头,看着他们在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真是佩服他们,这么快就制定出计划。
一直没说话的那名“锁链甲”小声说:“你们还杀回去?我就想抢辆马车跑掉!”原来他是名没了马的轻骑兵。
最先说话那轻步兵说:“找死,马车边都是长矛兵,我们找个旗手杀了,扛着他们的旗跑,绝对没人怀疑我们!”
我们三人看着他,无语,杀一个千人队里唯一的旗手,这不纯粹找死吗?
忽然嘱咐我千万别动的人恶狠狠地说:“靠,真的跑不掉,就杀他一个旗手,死得光荣!”
我深呼吸。那名要偷马的轻骑兵也说了:“看情况,没马车过来的话,我就跟着你们两个杀旗手!”
大家忽然都望向我,我这才感觉到,我们是趴在同一个战壕里的了,或者说,是一条线上的四只小蚱蜢。
有时候,兔子急了也咬人,我也想,既然跑不掉,不如狠狠反咬他们一口,杀掉队列里的核心——旗手!
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可能和传送差不多吧,不知道我会不会晕?
我咬咬牙,说:“好,我也干!”
身边的轻步兵伸出手,说:“好,来,大家现在就是一体的,谁暴露大家谁就是叛徒!”
我把手搭上去,接着,另外两只手也搭了上去。
身边的轻步兵拔了些草盖到我的小腿和放在前面的弩。
我望向其他路障,黑糊糊的一片没见到一个人,忽然就在旁边的路障,本来看起来就是草地的地方,一个人跳起来,拍着胸口大声叫道:“靠,晚上这么冷,早知道穿双层皮甲来了!”
他身边的盟友笑道:“把温度感觉调低点,声音调大点!”
我赶紧照着做。然后,那人又伏进草丛里,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夜间的蟋蟀在远处鸣叫,似乎在说:“这里没人,这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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