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自己在工作的话放轻动作就可以了。
温轻寒转头看她,微微摇头,“没关系,我一会儿就走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问我也可以。”
在付安然的印象里,温轻寒一向是不好相处的,她甚至曾经以为过温轻寒会不会在对话的时候忽然默不作声,让人心里一阵发慌。但今天一说话,她感觉到跟印象里有什么不同,又好像没什么不同,反正跟简意之是几乎两个样子的。
“好,我记住了,谢谢。”付安然礼貌地道谢。
简意之笑了一声,“问你?你有时间么?安然平时好学好问,我都不一定招架得住。”
现在的温轻寒忙着追人都来不及,哪里来的时间给新人解答问题?要知道这段时间里付安然非但会跟自己询问一些案情,还会跟自己讨论,提出许多看法,可以说得上是十分勤奋了。
“我哪有……”付安然有些羞赧于简意之的说法,不禁低下了头。
温轻寒听出来简意之话中有话,本来手已经按在扶手上准备站起来了,这一瞬间又收了回去,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扣在一起放在小腹处,“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简意之笑道:“不敢,我可害怕什么时候被你误会回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沉吟着摸了摸自己的杯子,见温轻寒又要起来,便开口道:“正好快中午了,我懒得出去吃,麻烦安然去帮我买一份海鲜酱炒面回来,你的那份我请客。然后轻寒再等等,我有事情要说。”
刚站起来的温轻寒眉峰一皱,但看简意之面色如常,又坐了回去。
付安然也大致看出些什么来,应道:“好,我这就去。”
随着付安然的离去,温轻寒问道:“意之,怎么了?”
简意之把水杯捧过来,摸着陶瓷的杯身,眸中似是在思虑一般,指尖开始慢慢地敲着,良久之后才将目光凝聚在温轻寒身上。
“轻寒,你跟清秋现在到底是什么程度了?”
温轻寒的右手拇指摩挲着钥匙,静静地看着简意之,淡着声说:“总之不会有离婚的那一天。”
她眉眼间融去了些许冷淡,像是刚刚抽出新芽的树枝上还覆着一层薄雪,虽是仍有冰冻的气息,却渐渐地被温暖化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时清秋的心结并非一日能解,但如今能够解这个心结的只有她温轻寒。只有她,也只能是她。
简意之叹了声气,又喝了水润嗓子,这才幽幽说道:“我无意中听说,祁悦前段时间约了几个我们以前的同学去国外聚会,这件事情姚芮应该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估计不会告诉清秋。”
温轻寒摸着钥匙的手立刻就顿住了,她直直地看着简意之,像是在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xìng。
她沉默了许久,拇指才恢复了刚才那缓慢的动作,只是语气相较刚才有些凉:“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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