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文河忙横剑挡住:“那可不行!”
黑狼剑刺他咽喉,冷文河还想抵挡,忽然间不能动了!
黑狼的剑停在他喉咙上。
冷文河瞪大眼睛,我为什么不能动了?
黑狼忍不住好笑:“我看可以把张文宰了,这么蠢的人都能闯过他那一关,他到底有什么用啊?”
冷文河呆呆地:“你,你是谁?”
黑狼淡淡地:“黑狼。”
冷文河瞪大眼睛,再去看韦帅望,帅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喂,点他穴道,把老子的针还给老子。”
黑狼点了冷文河的穴道,把针还给韦帅望:“下次再遇到管你叫大爷的人,你就想想,冷冬晨管你叫啥?韦帅望是他二哥。”
冷文河要吐血了……
你妈的,我以为大爷是尊称呢,原来按辈份,我真是你大爷……我居然遇到韦帅望了,我还以为我终于……无地自容,悲愤万分。
帅望问:“你兄弟呢?我二大爷呢?”
冷文河咬牙,滚你的,谁是你二大爷!我不说。
帅望搔搔头:“小黑,我要是威胁拿针刺我大爷耳朵眼睛什么的,是不是不太好?”
黑狼道:“反正你也不会刺,有什么不好?”
帅望讪笑:“靠,你别说出来啊!”
黑狼道:“抓一个也够了,让别人管吧。”
帅望道:“别人不一定肯活捉,你知道魔教这些王八蛋不太听我的。”
黑狼道:“谁杀人就剥谁的皮,下次他们就听了。”然后问:“累不累?我背着你。”
帅望乖乖地伸出两只手,黑狼背上他,问冷文河:“你是跟着走,还是我倒拖着你的腿?”
冷文河沮丧地:“我自己走。”
帅望问冷文河:“你们上来,他们没冲你们扔炸药吗?这群废物就这么让你们上来了?”
黑狼道:“我听到炸药声了。”不知为何,冷文河觉得那个冰冷无表情,好象长着木头脸与机械喉咙的家伙说这句话时,莫名的有一丝温和与怜惜在里面,为啥?
帅望叹口气:“真不习惯比你聋的感觉。”
黑狼轻轻“哼”一声,不知道为啥,冷文河觉得这头狼哼得怎么这么温柔与悲伤呢?
帅望再接再厉问冷文河:“那么,炸药在哪儿炸的啊?”
黑狼忽然怒了:“你管他干什么?让兄弟死去好了!你省点力气不好吗?”
帅望笑着看冷文河:“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兄弟的下落?”
冷文河呆呆地看着他,以前只听说过韦帅望是怪胎,刚才一见才发现怪胎长得跟正常人原来是一样的,现在才发现,怪胎果然就是怪胎,他听得懂怪胎的每一句话,就是不知道怪胎为什么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这种时候,你一魔教人,抓到冷家闯入的一个人,应该立刻审问吧?我咋就觉得我有点插不上话呢?
帅望微微叹口气:“小黑说的对,我累了。最后问一次,你兄弟中毒了吧?只有吃解药才能活,如果别的魔教人遇到你兄弟,他会吃苦头,或者没命的。”
帅望说完,头枕在黑狼肩上,微微喘息,疲惫得闭上眼睛。
冷文河呆了一会儿,发现真的没人接着问他了,是啊,他兄弟中毒了,被别人找到肯定死了,可是,被这个人找到,会不死吗?
没人理他,他终于有点急了:“那毒,真的不能自解?”
黑狼道:“闭嘴,不想说就别说。”
冷文河无奈地,伸手指指后面:“你们,救救我兄弟。”
黑狼叹口气,这人又蠢又轻信,真是没治了。
也只得调头去找冷文谷。
冷文河忽然间想起来:“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是谁?我们见过?”
黑狼白他一眼:“黑剑,三十多,两个,来找苏无尘。”
冷文河默了,是啊,猜也猜到了。魔教还有谁拿黑剑?只有黑狼,他刚才竟没想到,黑狼背着的会是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