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的身份有什么特殊?另外,她说她家是卖草药的,是一个寻常草药商人,可是除了看她家院子里堆放着不少草药之外,并未见有什么交易。
而且像袁世凯和孙文这样在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任务,都在她家出现,成为她家上宾,她家肯定不是一般人家,背景神秘莫测。
她到底是什么人呢?正在欧阳通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一掠而过。欧阳通心中一惊,忙穿上衣,起身在门后,聆听动静。
这时,又一个黑影掠过,欧阳通想,这半夜出现掠影,非偷即盗,或是报复杀人。自己受了高枝惠的好处,哪能眼瞧着她家遭人迫害,于是悄拉开门,纵身一窜,上到屋顶。
他睁目四望,果然见一个黑影趴在一间屋的房檐,而房檐下也有一人,正用一吹管,把窗纸捅破,往里吹迷烟。
“大胆毛贼,又想害谁?”欧阳通骂道,抠下一小块瓦,照那房顶上的人击去,那人“哎呦”一声,便从房顶滚下,刚巧砸在那底下吹迷烟的人。
“哎呦!”底下那人被砸的趴倒在地,也叫了一声。这时,旁边一间屋门打开,一个矮个头人传出,朝地上那两人每人踏了一脚,大声道:“哪里盗贼,敢如此猖狂?!”说吧,又踹了几脚,直到那两人没了动静。
欧阳通忙窜下房,回到自己屋里,然后装作被吵醒的样子,睡眼惺惺地推开门,走了过去问:“大半夜,出什么事了?”
“这两个毛贼,要害孙先生,我已将二人踢晕,我去交县衙提去审问!”袁世凯脚踏着一个地上躺倒的人说。
“真是可恶,偷人东西怎么还用迷烟?”高枝惠站在一边忿忿地说。
“孙先生怎么样了?”欧阳通问。
“对,孙先生怎么样了?“袁世凯也问。
这时,高枝惠的父亲敲了敲旁边那屋的门,喊道:“孙先生,醒醒,如果没事的话,您出来一趟?”
孙文揉着睡眼从旁边那间屋走出,问:“出了什么事,你们都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高枝惠的父亲连连点头说。
“怎么,出事了?”孙文问。
“你瞧瞧这两个歹徒,想害你,往这屋吹迷烟,让我发现,打倒了。”袁世凯说。
“瞧瞧他们是哪的?”孙文说。
高枝惠拿来手电一照,两人黑衣黑裤黑布蒙面,只露两只眼睛,但他们躺倒的地方有一腰牌,上书:北洋。。。。。。
孙文捡起了地上的腰牌,看了一眼袁世凯,又看了看地上那两个刺客说:“袁都统,是你们北洋的人,你回去可要仔细调查呀,今天他暗杀我,如果他们找错门,找到你睡的那个房间,那不是自家人害自家人了。”
袁世凯“呵呵”干笑几声说:“这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回去一定调查清楚,给孙先生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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