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鱼扯开信封,翻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六个大字:“与娄将军成亲。”
“嗯?”高鱼疑惑不解,叫谁成亲?这时参军走上来,拿过信封静静的看了一遍,随即高声笑出来。
“你在笑什么?”高鱼愈发不解的问道。
“军师之计甚妙啊!”参军拍手称赞道:“王骊生性刚强勇猛,无男子敢接近她,正因如此,她的婚事迟迟没有定下来,如果让这二人成亲以换取腰新帝国投降,则我们将不战自胜。”
高鱼如醍醐灌顶一般,豁然开朗的笑道:“只是不知娄将军愿意不愿意。”
说到这里,外面有士兵入帐禀报:“报告将军,我军后方有一股军队正向着这里赶来。”
高鱼听罢,抬起盘竹三叉戟,命令众士兵起身迎敌,他觉得这一定是王骊诡计多端,故意埋伏的一些士兵。
帐外,高鱼身披锁子甲,骑在战马上,士兵们在后面一动不动,弓箭手已经搭上了弓箭,
只见有一人打头骑马飞奔过来,深夜中高鱼也难以看仔细,不过瞧这架势,不像是敌军。
参军看见对面军旗,是一“娄”字,连忙命令弓箭手放下弓,并对着高鱼笑道:“喜贵人来了!”
高鱼仔细一瞧,骑马的那个黑汉子,身上披着铁甲,如同踏云一样奔到他面前,黑汉子勒紧缰绳,行军礼道:“敢问阁下便是高将军?”
“正是在下,娄将军久仰!”高鱼还礼回答,两军遂合并一处,回营扎寨不提。
这二人一同进到了主将营里,寒暄几句。娄宁便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儒军师命我星夜前往此地但未说是何时,末将只认为战事吃紧,果有此事?”
高鱼将王骊擒获张霸天,重创尼皓一事。细细的讲与他听。娄宁叹息道:“此乃是四公主,是凡人能抵挡得住的?尼将军亦不是对手,我怎么能和他对阵呢?”
高鱼笑嘻嘻的看向参军,参军会意,斟满一小杯酒,笑道:“无需将军与她对阵,将军只可依军师之计行事便是。”
娄宁一头雾水,便继续追问是何意。
“将军可否婚配?”参军继续问道。
“惭愧惭愧,虚度三十一年,尚未婚配。”娄宁回答道。
“将军可愿婚配否?”参军追问下去。
“如何不愿?”娄宁疑惑地反问:“在下之事,与军师之计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哈!”高鱼清爽的笑出声,没有回答他,而是这样说:“天色已晚,今夜奔驰许久,娄将军早些歇息去吧!”
娄宁见这样,再继续问也觉得不妥,以便只好告辞。
而另一面,参军早已派间谍打入城内去见王骊。在王骊的行宫内,间谍说道:“在下乃是高将军派来的使者,与将军商议要事。”
“有何要紧的事?”王骊坐在床上握着乾坤日月刀,面对着间谍说道。
“高将军为阁下着想,婚配大事乃是重要之事,听闻将军许久未能出嫁,我军师特命为将军解决这桩婚姻之事。”
乾坤日月刀用力一怼,地板就陷下两米,她气愤地吼道:“什么男人都想沾老娘的身吗?”
“是娄宁将军。”间谍不慌不忙的回答。
“什么?是他?”王骊听到这话收了怒气:“如果这样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只是不知有什么要求?”
“两军交战旷日持久,难分胜负,还望将军以天下苍生为念,劝你主归降。”间谍说道。
王骊暗暗的寻思:“王富既然能杀掉其他的兄弟,那么杀掉她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俗话说到‘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等到解决了这次危机后,她损失惨重,将会没有抵抗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王骊高兴地回道:“老娘便答应了这要求,并且烦你回去带话,就说我愿意一国之疆作为嫁妆。”
随即王骊便取出文房四宝来,高手一挥:
“朱红樱桃胭脂霜,梳妆台前映月光。
愿以一国倾城富,送给新人作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