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梦微微点头“军师所言极是,只是……”
“大王放心,待华浩败亡,北方一统时,正可顺应天时,改元建号!”
“有军师在,孤王便高枕无忧了。”
二人的话题逐渐轻松,当张清梦询问京中有何奇闻佚事时。子济便挺直身子说道:“不瞒大王,济滔近日新结交一卦师,此人自日出国来,声望极佳。善识面相,曾为诸国皇子及百姓测算,名气远扬。”
“不过是些唬人的把戏。”张清梦不以为然。
“此人所识之面,预言过后极为精准!且善相天子之面。昔日出国皇帝召其入宫,为其诸子相面,以定继承人。但他却说:‘诸皇子毫无龙御之气,无一人可为君。’皇帝十分惊奇,便问何人可为君。
他当即言明:‘陛下宜传弟而不传子’皇帝大怒,以为其为说客,便下令将其放逐海外。后来果真如其所说,皇子登基后荒淫无度,引举国怨之。那先皇之弟发动宫变戮其兄诸子,国政大乱,如当时从其言何来如此之事?”
张清梦十分惊伢:“一个卦者竟引得国中大乱,奇啊!”
“济滔以为,大王若不放心来日,尽可找此人等卦之。”
“孤王出行不便,待一会把江儿唤来,与军师同去”
“正当如此!”
二人一阵欢笑,万分惬息。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击石板路声渐渐靠近,像是有人跑步。二人将茶放下,注视着声源那一头,原来是洢童红着脸满面汗水地跑来:“大王!不好啦!”
她累的气喘吁吁,不停地喘气。张清梦笑道:“你的小主又先生恼了吧?”
洢童顾不得行礼,便噙着泪抽泣:“呜呜呜~公子……公子逃课啦!我怎么拦都没用……我不要做陪读了呜呜呜……”
“莫非他还经常逃课不成?”
“当然啊!”洢童面如泪洗,万分委屈:“本想做陪读能少受些累,不曾想每隔几天便要拼命地去追公子,我的职责都快成老猫猫啦!”
张清梦听她的话,弄的是哭笑不得:“也真是委屈你了,这顽劣的家伙,真不像话!”洢童说道:“我瞧公子往那边跑,可我……我……劝不了公子……呜。”“好个混小子,孤王去教育教育他!”
此时,明月湖畔,张君生正躺在草地,慵懒地打着哈欠。嫩绿的垂柳缓缓摇曳,吹散几团柳絮儿,如同雪花,亦如绵云。他那澈亮的眸子中承载着整片天空。柳荫下,传来阵阵蝉鸣,湖水间,鱼儿欢跃,和风熏面,使张君生更添困意。
他侧过身子,细嗅青草与泥土独有的芳香,眼睛似睁似闭,就要睡下时,一只瓢虫落在他面前的草尖上,痴痴地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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