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锦也忙点了点头。
刚才阿财的怒吼声他们又不是没有听到。
即便没有听到他的怒吼声,他们也会相信他。
阿财来他们家又不是一天两天,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什么品行似锦夫妻还是清楚的。
二狗媳妇长得又丑、身上又脏又臭,阿财却爱干净,他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二狗媳妇下手,那无异于吃屎。
阿财顿时哭开了,有感动,有委屈。
二狗媳妇一听这话,爬起来就要和良笙拼命:“明明就是你家奴才对我用强,你还说你相信他,我不活了呀!”
男人不好和女人动手,输赢都理亏。
似锦忙上前两步,把良笙护在身后,一把推开二狗媳妇:“要死去死!往我相公身上扑是啥意思?
才刚冤枉了我家阿财,现在又想碰我相公的瓷?
不少人看着呢,你就敢碰瓷,刚才没人看着,你碰得很起劲是吧!”
“谁搞我老婆?谁搞我老婆!”
二狗提着把菜刀杀气腾腾的跑了来,一双眼睛血红。
良笙把似锦和阿财全都拉到自己身后,不屑冷嗤:“你也跑得太快了吧,你老婆刚往阿财头上泼污水,你就赶来了。”
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吴氏想了想,往前走了两步:“是我通知他的!”
绝对不能让良笙引导舆论风向,认定二狗两口子演双簧陷害阿财,那她就白忙活了。
她不怕暴露自己。
她们夏家和良笙两口子的关系不好,全村人尽皆知,她落井下石很正常,不会让人怀疑她和二狗两口子有啥不对劲。
良笙呵呵冷笑:“您可真有胸襟,放下之前二狗媳妇差点黄了你闺女大好姻缘的恩怨,化干戈为玉帛,给二狗通风报信。”
说到这里他故意皱了皱眉头:“怎么我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吴氏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义正言辞道:“你就没听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吗?”
似锦在良笙背后嗤笑:“既然你听说过这句话,为什么要给二狗通风报信,那不是和我们家仇结深了吗?”
吴氏正色道:“我并不是要和你们家结仇,我只是主持正义!”
“哦?你还有正义?”良笙嘲讽的盯着她,“你亲眼看见阿财对二狗媳妇图谋不轨了?”
吴氏板着脸道:“非要亲眼看见吗?如果不是阿财对二狗媳妇图谋不轨,她又怎么会喊叫,哪个妇人不珍惜名声?”
就在他们唇枪舌战之际,早就有人去把里正叫来了。
里正一来就板着脸问:“是怎么一回事?”
二狗媳妇立刻寻死觅活,二狗则喊冤:“里正,阿笙家的阿财想糟蹋我媳妇!”
里正以为自己听错了,问:“啥?你说啥?”
二狗只得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里正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看二狗媳妇,又看看阿财。
问阿财:“你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二狗立刻瞪圆了眼睛:“里正,你啥意思?是不相信我的话?”
里正喝道:“哪怕去了公堂,县太爷也不会听你一面之词,我咋不能问阿财?”
二狗指着吴氏道:“你问问红梅娘,我是不是一面之词!”
吴氏笃定的点头:“我听见从小树林里传来二狗媳妇的呼叫声,就立刻去叫二狗去了。”
这是她和二狗夫妻俩安排好的。
由二狗媳妇把阿财拉到小树林里,威胁阿财把做豆腐的流程和配方告诉她。
如果不告诉她,就冤枉他想糟蹋她。
她再和二狗赶去,假装撞破了阿财正在对二狗媳妇图谋不轨,两下夹击,不信阿财不屈服。
也不知二狗媳妇是咋办的事,她把二狗叫来时,小树林里不止二狗媳妇和阿财,还有似锦夫妇和好几个乡亲。
……看来计划失败了,那就只能将计就计,讹似锦夫妻一大笔钱,她和二狗两口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