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恐怕在之前见过新娘子,垂涎新娘子的美貌。
而新娘子又误认为是新郎下楼了,还叫了声相公。
凶手临时起意,吹灭了蜡烛,哪怕喝交杯酒都是摸黑喝的,就是不想让新娘看见他的样子。
把新娘折腾的累了,离开时也不知是想伪造小偷杀人,还是见财起义,才会偷了贵重首饰溜了。”
梅香和她娘听了良笙合情合理的分析,全都瘫软在地。
钱守财气得面目全非,指着梅香破口大骂:“你这个荡妇,一嫁进来就脏了我们钱家的门楣!”
良笙冷冷道:“这个凶手十有**是你们家的宾客,你家的宾客做出这等事来,你有什么颜面怪罪你儿媳?”
他放缓了语气问梅香:“你和凶手洞房的时候,有没有摸到他身上有什么诸如刀疤或者肉瘤之类的特征?”
梅香虽然备受打击,可还是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良笙道:“凶手身上没有什么特征也无妨,找出他来也不是很困难,范围就在那天闹洞房的人里面。
而且这个人见过梅香,说不定还跟人提起过梅香的美色。
如果锁定嫌疑人,就立刻去他家搜查,应该能够搜到被偷走的那些贵重首饰。”
杨县尉质疑道:“你就那么肯定凶手没有把那些贵重首饰给卖掉?”
良笙反问:“这件案子闹得满城风雨,你如果是凶手,会选在这时销赃吗?”
杨县尉想了想,摇了摇头。
案子已经分析完了,良笙就想回客栈,却被杨县尉死活给扣了下来,非要他和他一起把凶手抓捕归案。
那天有哪些人来闹洞房,通过家里的丫鬟婆子以及梅香的婆婆一回忆,差不多就能拟出名单。
杨县尉发签,命火速把这些人全都带到衙门。
不一会,那些人就陆陆续续的被带到了衙门。
良笙问他们:“那天晚上所有闹洞房的人都来了吗?”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一个男子忽然道:“熊长亭怎没来?”
钱守财一听这个名字,激动的就想开口,另一个男子巳经抢先开了口:“那天熊长亭好像只在洞房打了个转就走了,没在里面长待。”
良笙马上制止了钱守财开口,问那个男子:“你怎么那么肯定?”
那个男子道:“熊长亭和我住在一块,我们离开时,我特意找了他一下,却没有看见他,他不是先走了,难道还留在洞房里?”
良笙这时才问钱守财:“钱员外,你想说什么?”
钱守财激动的满脸通红:“那个熊长亭就见过梅香!他虽然不是屠夫,但他爹是,他有时也帮他爹杀牛宰羊。”
杨县尉终于有机会刷一下存在感了:“他是什么时候见过梅香的?”
“我和老伴带着儿子在荷花镇偷偷相看梅香时,正好碰到了熊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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