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夏大哥出马,我一定会无罪释放的,对不对?我没有杀人、也没有通奸……”
良笙见她说话有些不着调,而且还有些语无伦次。
征求杨县尉,赏了她一杯热茶。
梅香捧着那杯热茶,热茶的温度透过瓷杯壁传到手心,让她一瞬间又涌出了眼泪。
她虽不是出生在富贵人家,可也是父母的手中宝。
家里好吃的好穿的哪一样不是先紧着她,谁料到会飞来横祸,身陷囹圄。
在牢里这两天别说热茶了,连热饭都没有一口,全都是透着一股冷乎劲儿的馊饭馊菜。
杨县尉的脾气比较急躁,见梅香只知道落泪,有些不耐烦道:“罪女李梅香,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就把你扔进牢房里,等你哭够了,想说时再出来。”
梅香立刻止住了哭泣,忙不迭道:“民女说,说……”
良笙道:“喝两口茶再说吧。”
两口热茶下肚,梅香的情绪稳定了几分,这才抽抽答答的讲起了新婚之夜。
那日她被一顶花轿抬进了夫家,头上始终顶着盖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人都坐木了,才听到新房外传来欢声笑语,知道是众人簇拥着新郎进来了。
梅香心中又是欢喜又是紧张。
可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人喊:“新郎官喝醉了!”
紧接着一阵人仰马翻,有带着新郎去换衣裳的,有给新郎熬醒酒汤的。
梅香一直记着娘亲的教诲——要矜持端庄,因此也没敢偷偷掀开盖头看上一眼。
众人见新郎吐也吐了,衣服也换了,而且也喝过了醒酒汤,就想闹洞房。
可是婆婆进来,说他们家素来有家规,不闹洞房,众人便都散去。
婆婆临走前还帮他们把门关上。
新郎头昏昏沉沉,在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儿,总算清醒了许多。
正要用喜秤去揭开梅香的红盖头,却听阁楼有轻微的响声传来,十分不悦道:“又有老鼠了。”
对梅香说了句:“我上楼看看,马上就下来。”
良久之后,才下了楼。
梅香羞涩的问了一句:“相公,可是老鼠?”
男人隔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然后吹灭了屋里的喜烛,去揭她的盖头。
揭了盖头,就要和她洞房。
梅香还很不好意思的问,怎不喝合卺酒。
男人这才倒了合卺酒,两人摸黑喝了,然后成就了夫妻之礼。
因为昨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了,直到寅时才睡。
梅香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的,一直睡到丫鬟来喊她去给公公婆婆敬茶,她才发现新郎不知去向。
大家满宅子找新郎,唯独梅香是新妇,且又对宅子不熟,因此端坐在新房里。
这时听到楼上又传来轻微的响动声。
想起昨晚新郎说过阁楼上有老鼠,而她的嫁妆又全都放在阁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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