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哭诉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才把个事说清楚。
原来,那小伙子今年大学毕业了。根据市教育局的分配计划,小伙子被分配在临海县第七中学任教。谁知刚干了半年的老师,小伙子就翻眼不认账,说是和桂儿志不同,道不合,没有共同语言,今后无法在一起生活。头几天,这小伙子的父亲来退婚。
这事对桂儿来说,可是晴天霹雳呀。桂儿这几天是茶不思饭不想啊,像害了一场大病。后来,老两口一想,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就找到阿蛮,看看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能不能找人说和说和,劝劝小伙子回心转意呢?如果这个小伙子能回心转意,这可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阿蛮递给老两口每人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口水说。
“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表叔狠狠的掐灭了烟屁股,把它扔在垃圾桶中,愤愤地说。
“那就只能打官司了。要求对方把当初收我们的彩礼钱退回来。”阿蛮无可奈何的说。
“我现在就想警察把他抓起来,判他两年。还我桂儿的清白。”妇人总算收住了泪水:“这是一个地道的陈士美呀。这样的人如果不抓起来,天下还有公理吗?”
“这不现实啊,表婶。一个人是否构成犯罪,公安机关要进行初步审查的。你们报案了吧?”阿蛮问。
“报过了,公安局的人和你说的话一样。他们也说我们只能打官司,我才找到你这儿来的。实在不行,我们就打官司吧,别的实在没办法了。”老头也一脸无奈的说。
“那好吧,表叔。该花钱花点钱呗,咱们就打官司。怎么说,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阿蛮说。
“表侄,那这事就拜托你了,怎么花钱,需要缴纳哪几种费用,你跟表叔说。表叔就是摔锅卖铁也要把这个官司打下去。这个小狗日的,我实在是被他气昏了。这些年我花了多少钱在他身上,表侄你都不知道。”老头子气得脸色铁青。
临海县看守所,阿蛮对林志进行了第二次会见。
“你是不是曾经有过一把剔骨尖刀?这把刀你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吗?”阿蛮问。
“剔骨尖刀?是不是那种带有两三寸长刀柄的。”林志用手比划着说。
“是的”阿蛮说。
“李律师,你怎么知道我有那样一把尖刀的呢?我这个人爱喝两口,李律师,你知道的。我又没有钱。经常在野外发现人家扔掉的病死猪狗没有腐烂,还能食用。我就捡回来,但普通的菜刀根本就办不了。我就买了一把剔骨尖刀……”林志说。
“这把刀现在在哪?”阿蛮问。
“这件事,让我好好想一想……你要是不提这件事,我真的还没有注意。我现在想起来了。我那天晚上喝醉酒回到家,到厨房想找点水喝。平时我那把刀都是放在厨房的案板上的。我现在想一想,好像那天晚上没见过那把刀。”林志用右手挠了挠头说。
“据你们村民讲,你们的西老山上还出过不少怪事吧?”阿蛮不动声色的轻声说。
林志听着这句话之后,身体猛的一震,脸色煞白:“李律师,连这事你都知道?”
“走尸沟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没有?你要如实的和我说。”阿蛮问。
“兄弟,你这样一说。我就懂了。你现在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委托人,而是把我当成了你的兄弟。李兄弟,我首先要感谢你。我不配做你的兄弟。但是,你既然把我当做兄弟,我就跟你实说了吧。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是一个月圆之夜。我从朋友家出来,已经过了半夜了。我是从西老山角下经过的。我当时走着走着,突然听到几声凄厉的惨号,我就看到了许多村民口口相传的那奇怪的一幕,走尸沟的上空飘起了一个吐着长长舌头的女鬼。我当时就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所以那天晚上我就没有再敢出门,去找我的老婆……”林志现在说起来,脸上还是充满了惊恐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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